,洛冀无奈地放下碗筷低声劝说,直到威胁若不听话以后这样的机会就没有了的时候洛舟才安静下来,无法用语言行动来表达内心激情,只能加快速度扫荡着自己那坛美食。
林礼听闻这道菜的名字不由得暗忖,莫非那戒色和尚期待的佳肴便是这个,佛跳墙,果然连得道高僧也无法抗拒这样的美味么。想着,右手摸了摸左腕上的佛珠,也不知道明心喜不喜欢这道菜,以后有机会找来给他尝尝。
听戒色和尚一席话后,林礼不再将佛珠藏于储物器中,重新配戴了起来,虽不知是否有用,他还是希望用自己的灵气滋养,让明心在里面好受些。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引得四座赞叹,表演也是越来越精彩,从轻歌曼舞到刀光剑影无一不缺,让人不知该顾着嘴还是眼睛。
而林礼此时却比其他人要再多顾着另一件事情,从第二道菜刚上桌开始,一只手似有似无的爱抚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林礼的身体,乳珠、大腿内侧、臀瓣儿,肉芽甚至是后庭都是重点照顾对象。
林礼强忍着快感,不时抬头看看主桌,见柳钰刀怀里的男宠已经彻底靠在了他的身上,脸色通红,轻咬着嘴唇,目中水光涟涟,任谁也知道那桌面下正在发生些什么。
朔风庄主的风流与山庄的兵刃一样出名,大家一边品尝美酒佳肴,偶尔挂一眼主桌,带着或善意或淫邪的笑容。
只是大家都没发现就在离主桌不远的前排条桌旁,另一名清秀男孩也春情荡漾,面红心跳,身姿绵软无力,仔细观察还能察觉他身体偶尔轻轻颤抖,似乎强忍着什么。
林礼此刻已经无心美食美景,只能全副精力与快感做抗争,双腿紧闭着,侧坐在案前,两手握拳,一只手抵着额头,一只手抓着衣摆。
“李双?你是哪里难受么?”洛舟无意中发现了林礼的窘态,关切地询问。“没,没事,就是有些醉了。”迎着那目光,林礼只好回答,就在短短一句话说道一半,乳珠被重重地掐了一下,引得他惊叫一声。
那叫声泄露了林礼此刻的状态,随便换个人恐怕都能听得出其中潜藏的情欲,唯独粗线条的洛舟,对朋友的话深信不疑,还腆着脸向林礼讨剩下那半壶酒。
林礼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将酒壶递了过去,这期间两粒乳珠被更加频繁地光顾着,掐揉碾磨,若是白昼,恐怕旁人轻易都能看到胸前突起的两粒肿胀。
新一轮的上菜拯救了林礼,洛舟的注意力被成功地转移了过去。刚松了口气,耳边再次响起了柳钰刀的声音:“双儿想必也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可要好好陪我玩玩。”
就吃了两小碗佛跳墙的林礼已经不想再申辩,抬起头看到柳钰刀坏坏的眼神,心绪激荡,隐隐期待起来。一直骚扰不停的大手停了下来,林礼赶忙挪了挪屁股,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跪麻掉的小腿。
“双儿这坐姿太累人,不如换个姿势,你且坐在垫子上将双腿都伸到条案下去。”林礼按照柳钰刀的吩咐改了坐态,真舒服了不少,然而紧接着又听到柳钰刀继续吩咐:“将双腿分开,前襟撩起来,放心,对面的人看不到的,这样你会更舒服。”
林礼有些迟疑,但他还是照做了。这样大胆的动作让他完全没有安全感,同时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大大地敞开双腿,露出肉芽和后穴,完全没有触碰,仅仅是夜风轻抚便让林礼情潮涌动。
他合目假寐,希望凉凉的夜风带走脸上过高的温度,两旁的好友也指道他确实喝醉微酣,酒量虽不大,酒品却不错。“柳庄主,在下乃灵台宗亲传弟子,道号阳虚,有心施道法为庄主寿宴助兴,不知哪位道友愿与贫道搭个伴。”
想来寿宴过半,也该进入正题,大家一边懊恼着首次亮相的机会被人占了,一边揣度何时上场,与何人对手更能将自己最佳面貌展现出来。“小友客气了,柳某与归宗青莲长老多年前有过数面之交,当日她精妙道法让柳某至今印象深刻。
今日有得见小友施展神通,让柳某追忆往事,柳某很是期待。”柳钰刀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席,一番言语既捧了那道士的师门又激起他的好胜之心,进而调动在场诸人情绪莫在犹豫不决,确有领袖之风。
果不然,很快一名手持金瓜双锤的大汉跳入场中,对柳钰刀和阳虚道长简短一礼,接着两人战作一团。“呵呵,双儿莫光顾着看戏,咱们也好好表演一下,让那不知是阳痿还是阳虚的道士见识见识。”
林礼还没从柳钰刀的风采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不着调的戏谑之声在耳边响起。同样的声线,不一样的语气内容,林礼为刚才对柳钰刀气度的赞叹哭笑不得。此时林礼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暗处,肉穴感觉着两根手指不快不慢地进出着。
那道士和壮汉仍旧打得激烈,因为没规范场地,坐在第一排的林礼几乎与二人零距离接触,有时候他甚至能看到兵刃相击的火花飞溅到身边的青砖地上。
适应了那悠闲的抽chā,林礼专注地看着场中的比试,身体处于一种平衡状态,享受着却并不煎熬。过不久,场中两人分出胜负,那阳虚道长技高一筹,看来灵台宗的道法果然如柳钰刀所言有独到之处。
紧接着又有数人下场,然大多不是用刀就是用剑,想来大家目的明确,希望剑法刀法能得柳钰刀的青睐,让他赐下重宝。
看过柳钰刀平时练剑,林礼眼界也颇有提升,当下场中的比试多看几场也就无聊起来,反倒是那术法比斗还更有些趣味。
对眼前比试失了趣味,林礼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后庭中的手指依旧漫不经心地抽chā着,林礼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对这不痛不痒的戏弄有些不满。
他看着主席撤了菜肴从新摆上瓜果茶点,柳钰刀搂着的男宠几乎要坐到他身上去了。柳庄主故作高深地面无表情看着鄙视,一手轻抚茶盖,另一只手藏在案下,只有三人知道这只手在做什么。
过了许久,柳钰刀才发现台下的小家伙正盯着自己猛瞅,那目光似乎要瞪出火来,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他。
柳钰刀望着林礼,也不转眼,飞快地在怀中男孩脸上啄了一口。林礼侧脸一热,然而看到那男宠不知廉耻,惊喜地抱着柳钰刀回啃了一口,气不打一处来。
柳钰刀赶忙出声安抚:“双儿莫要生气,我马上让你舒服舒服,哈哈,醋可不要乱吃,这孩子叫什么名儿我都不记得了,随便选了个还不是为了配合小双儿你。
既然双儿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林礼就看到柳钰刀将那男宠整个儿抱到腿上,看那姿势像是跨坐在他大腿两侧。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礼一半期待一般半羞怯,不敢再看主席那边,将目光转回到场中。此时场中一名英姿飒爽的女修挥着双剑与一名帅气逼人的赤掌男修激战正酣,两人郎才女貌甚是养眼。
林礼还在仔细搜寻那男子眼底的爱慕,一根滚烫巨物猛地插入肉穴之中,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滑打翻了茶盏。迎着来自洛舟和孟九的询问,还有洛冀探究的目光,林礼神色有些慌乱,掩饰着自己的不适。
这三人肯定无法想象,面前的友人掩藏在条案下的身体此刻正已何种银荡的姿势敞开着,迎接虚空的撞击。明明发现林礼的小失误,柳钰刀还坏心地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让林礼几乎无法用言语推拒朋友们的帮助。
就在他绝望地看到洛舟起身准备过来的时候,旁边一个侍女很快躬身上前,清理的桌面又从新给林礼换上新茶。一番折腾,林礼觉得自己快要虚脱,肉穴也泛滥成灾,他似乎都听到莫须有的水声随着抽chā阵阵作响。
柳钰刀很有技巧地控制着林礼的欲望,既不让他很快达到高潮,也始终维持着情潮一波一波地侵袭,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双儿可是舒服得狠了,现在正比试的这位黑衣男子功法不俗,双儿可不要错过,好好观赏,说不定他就是今晚宝剑的主人。”
闻言,林礼支起脑袋,轻轻喘息着,看了一眼。那男子果然剑法犀利,黑色的衣衫将他整个人融入到黑夜之中,只余刀光剑影与飒飒风声。
想来此人剑法以快着称,对手且守且攻,渐渐先出颓势。“双儿有所不知,如今下场的均是名门俊杰,所修皆是上乘功法,且真元深厚,感官自然也是相当敏锐。”
柳钰刀的话藏着深意,林礼有着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的话吓了林礼一跳:“说不定他们中有人修的眼功便能察觉到双儿案下的玄机,这样是不是让咱们银荡的小双儿更有感觉呢?”
理智上林礼恨不得满上合拢腿,然而身体却懒懒的不想动弹,肉穴深处的快感更加强烈地袭来,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林礼似乎放弃了内心的纠结,自己已经在几个情人的调教下放荡得无可救药了,既然如此何不好好享受。
最后的理智让林礼假作醉倒,伏在案上,双手挡住了面容,他自暴自弃地想即便是被场中之人发现,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便更加有恃无恐地敞开大腿,深深浅浅的抽chā让林礼皱着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他感觉身下的垫子至少有一半已经被浸透了,另外还有不妥的是一股淡淡的淫媚气味萦绕在空气中,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林礼无可奈何,愈加羞恼地深深地将头埋在臂弯里,期待着这场奇异的性事尽快结束,同时又怕高潮来得太强烈引起周围人们的注意。
“双儿,好想插你的小穴,这个孩子的淫穴不及你半分,真是委屈死我了。”柳钰刀完全不考虑林礼此刻的窘状,还不时出声挑逗。林礼听到这话,更加委屈,他也想此刻那肉棒真正插在自己的穴里,而不是在那个不知姓名的娈童体内。
强忍着欲望,林礼抬起头,幽怨地瞪了主席一眼,这一眼没有被柳钰刀错过,他继续说道:“好双儿,再坚持一会儿你就离席去湖边石塔林等我,我去找你。”
听到柳钰刀的邀月,林礼心神一松,巴不得马上过去,这一晃神差点就泄身,吓得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用疼痛将快感憋了回去。包着泪花,林礼将崩得僵硬的双腿收了回来,正准备离席,却听到身边的孟九高声说话打断了他的动作。
“柳庄主大喜,在下夜煞门孟九,也来凑个热闹,不为取胜只为博大家一笑便可。”说罢孟九起身跃入场内,肩上扛着一并巨剑,仔细看着与当日剑阁中那柄沉锋颇为相似。
“原来是少门主,柳某不甚荣幸,少门主手中这柄沉沙重剑是家父得意之作,想不到如今已传到少门主手中,还望少门主莫要辜负了此剑。”
柳钰刀几句话打消了对手的恶念更让林礼颇为惊讶,没想到这同为外来者的孟九竟然也有一番奇遇,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