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胖妹儿委屈的上了奥迪。韩七安排人卸车,支起两顶军用帐篷,放上床,挂上新买的蚊帐,铺上床垫,把被褥也提了进去。另外鸡鸭鱼肉蔬菜水果送到了厨房。然后把钥匙扔给司机,把奥迪拖出去。
韩七是半路遇到贵妇人的,当时奥迪陷在泥坑里,韩七皮卡给拖了出来。韩七对甄歆说:“电怎么也好说,顶多多花两个。水可怎么办呢?我问过了,多少人打这片地的主意,都是被水卡住了。实在不行,再另踅摸个地方。”
甄歆不吭声。韩七也不好说什么了,甄歆已经给了乡里一笔费用,房子也盖了一层了,如果真的放弃,损失还是很大的。
燕小山说:“找专业的钻井队。”
韩七说:“以前也有人打过,还特意选在山谷里打的,结果也没有出水。附近人都不敢让孩子上这山来,废井口太多,怕掉里去。”
燕小山说:“没关系。”燕小山真身属金,金生水,没水都可以生水,何况,这山本就有水呢。
听燕小山这么说,甄歆高兴抱住燕小山的胳膊,说:“谢谢你。”胡也弯着好看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燕小山。
韩七张张嘴,终究没有劝,心理想,算了,哄甄歆高兴,反正没有几个钱的事儿。
甄歆松松的挽着燕小山胳膊,没有松开的意思。她问燕小山,在哪儿打井好?胡也好奇的看向燕小山。
燕小山往山坡下走,胡和韩七跟着。到了中腰,燕小山拣根枯枝,画了个叉。甄歆松开燕小山的胳膊,拣了石块,蹲下,把痕迹画深些。露出了光洁的蛮腰。风吹过,甄歆的一根发丝滑落在腰上。燕小山伸手给轻拂下去。甄歆一僵,过一会儿站起来,耳朵微红,说:“七叔,你可记住了,别模糊了。”
燕小山说,这片山地,沙石土,土质疏松,存不住地表水了。往下呢,是青石层,地下水也上不来。唯有这一点,下面的青石有裂缝,打下一百二十米左右,既可见水,水量也很大。
甄歆一点也不怀疑燕小山说的,低头看着,仿佛看到一百二十米下,那喷涌的泉水。
天快黑的时候,工人们都下班了,厨房也飘出了饭菜的香味。竹筐里,是雪白的馒头,大铁锅里,炖着满满的芸豆。工人用筷子穿串馒头,端着一碗菜。和伙夫关系好的,要颗葱,别在耳朵上。随便找个地方,稀里呼噜的吃。厨房里的人正忙着做老板的菜。有那些死皮赖脸的工人,乘伙夫不注意,把炒好的菜舀一些,或者干脆用手抓,或者直接往自己的碗里倒。惹得厨师拎着勺子,跳脚骂。伙夫刚刚炖好的本地土鸡,一个不留神,被抓走几块。伙夫追出来,那工人咬着鸡爪爪跑了。
伙夫知道这些人的德行,已经码好盘的,都放在最里面。搁不下,放在外面那些,是伙夫留下来,溜须中级领导的。
酒菜都摆在办公室里,没有饭桌,把办公桌上的图纸划拉走,直接充当饭桌。
韩七邀请大家入席。都坐好后,伙夫屁颠屁颠的进来,送来温好的黄酒。韩七接过来,对甄歆说:“我记得你喜欢红酒了,怎么特意让我买这个?”
甄歆说:“燕少喜欢这个。”燕小山入世以来,喜好烟酒,尤其偏好黄酒,不想被大咧咧的甄歆注意到了。
甄歆和胡分坐燕小山的两边,甄歆给燕小山倒酒,胡给燕小山点燃了香烟。韩七吃惊,又不敢表露出来。
韩七没话找话,说:“看那个规划,以后这个农场用水量非常大,一口井能供应过来吗?”
燕小山吐了个烟圈,说:“放心好了。山脚下可以弄个池塘。”
甄歆说:“七叔,拿白酒来,我们要庆贺一下。”
韩七也豪气勃发,拿出白酒倒上,说:“明天我就把钻井队找来。真要出水了,得把这些官悔死。他们把这块烂地丢给你,就是想看你笑话呢。”
甄歆先干了一杯酒,小脸红扑扑的,挽着袖子,看看头上的汽油灯。拍桌子说:“明天我过去,让他们把电接上。”
韩七把汽油灯拿下来,拧了几下,变亮了许多。挂上后,说:“这么大块地,如果有了水,怕他们要反悔。”韩七说完,阴沉沉的笑了笑,说:“最好反悔。”
胡给燕小山的酒续满,说:“燕少总是给人惊喜。恐怕拿仪器来测试,都没有燕少这么信心十足的。”
燕小山漫不经心的说:“我的底牌,不是你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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