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拼命地跑,后面跟着一只怪兽,拼命地追。
怪兽长的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永远打不过怪兽。
只要停下来,他就死定了。于是他不停的跑。
跑啊跑啊,叶皖在梦中睡着了,一个美女,似乎是张剑,笑着走近叶皖,将手伸进叶皖的胸膛:“叶皖,你的心跳的好快!”
“呵呵,我跑累了。”
张剑抚摸着叶皖的胸膛:“你痛吗?”
不痛,真的,叶皖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痛就继续跑,别停下来,好么?”
“为什么?”
“为了我,快跑啊,快跑啊!”“张剑,你喜欢我?”叶皖突然明白过来。
“嗯,我喜欢你,只要你不停的跑。”
叶皖爬起身来,拼命地跑,似乎都能听见心脏撞击胸口的声音“咚咚咚”一声比一声有力,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活了!”护士惊叫着。
张剑和谢亭峰在医院住了一天,检查了身体,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武扬眉被缅甸士兵用枪托砸了两下,不过没有骨折。候文东和王通就苦了点,候文东背部被鞭子打得血肉模糊,好在是外伤,敷上药养几天也就没事了,但是大腿中枪不得不进手术室挨了一刀。王通左臂中枪,万幸没伤及骨头,切掉了腐肉,上了药,裹得严严实实。两人同一个病房。
解罗比由于他屁股上肉厚无比,枪伤其实很轻,解家财大气粗,第二天包了专机从香港直飞昆明,将他接走。
临走前,解罗比气喘吁吁在趴在担架床上对候文东说:“东哥,千言万语,我欠你们一命,来日方长,定当相报!”眼睛坚定,颇有风潇潇兮易水寒的味道。
候文东肚中好笑。这解罗比说起普通话很难,而且说普通话时不会表达思想,只得套戏词,搞的不伦不类。握了握解罗比手以示安慰,然后挥手依依惜别。
叶皖脱离了危险,却并未醒过来,仍然在晕迷中。张剑日夜守护着他,谢亭峰和候文东、王通聊天的时候,交待了身份,候文东和王通倒也没有什么太多反感。
倒是武扬眉,要请假和张剑一起看着叶皖,被候文东和谢亭峰劝阻。可是她虽然迷糊,却极认死理,叶皖为了救人几乎送了两次命,她无法忍耐自己可以对他不管不问,每天在上班的时候尤如行尸走肉,屡屡犯错。一到下班时就来看叶皖,武扬眉并不哭,总是呆呆地陪着张剑坐着,手里握着被叶皖抽走钢针的那枚发夹。
张剑有时和武扬眉小声地聊天,有时去找候文东、王通一起聊天。她明白自己爱上了叶皖,也清楚武扬眉这个女孩也可能对叶皖有好感,而且这种好感极有可能升华。
怎么办?张剑毫无办法,她又不能恨武扬眉,看着武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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