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挥,我手里的兵,包括我自己,全听你的!”
“好。”叶皖也不推辞,点头道:“那这一点就这样定了,我再说第二点。”
“齐彦彬是我和李非战友,他杀人的事我不管外面怎么说,法律怎么规定的。我一定要尽力去帮助他。和你刚才说的一样,不仅要救他出来,而且要保证他的前途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李非默默地看了叶皖一眼,心里直犯嘀咕。
这多大事啊?杀了个罪不至死的人,虽然他是流氓,可他也是公民啊!省厅和省军区都介入了,你真能保他前途?
叶皖似乎猜中了他的心思一般,拍了拍他的手,解释道:“想想看,如果我们只能把他挥回去,罪抹不掉,军事法庭能饶他吗?杀人偿命,军人也没有特权。他一样没命。所以,要救就得救个彻底!这不仅事关他的生命和前程,同样事关我们行事的合理性和合法性。”
妈的,这丫越来越坏了!明摆着是准备起坏心思,想歪点子,还口口声声“合理合法”李非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乐了。
之所以叶皖敢下这么大的决心来帮齐彦彬,不仅因为他欠他一份情,更因为他手里有“国安”这张牌。
这张神秘的牌,在国安人眼中,或许没什么大不了。在省级机关面前,也不算多威风。但是如果国安横心插足,那无论是省政府、省公安厅,还是省军区,都必须正视,必须给面子。至少,得在官面上给个说法。否则,谁被国安盯上,那一辈子就完了。
再大的机构,不是由人组成的吗?既然是人,就有弱点。如果你真不给国安面子,那么我又何必给你面子呢?除非你清廉似水,否则我整不死你!
――――――
叶皖和郑铁柱、李非三人定下行动准则。国安的几个人暗中行动,特种兵车队直接开到怀仁县公安局楼下,几辆运兵车同时打开,跳出几十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带队的郑铁柱一声令下,立即排成方队,如铸如松般静立不语。
值班警察吓了一大跳,刚刚钻出值班室,就看见两名便装的年轻带着七名杀气腾腾的特种兵冲了进来。
“我要见专案组长。这是我的介绍信!”
段启忠在昨天接到了叶皖的电话,他并没有当一回事。
但是当他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在警界和军界颇为有名的叶皖时,一下子愣住了。
“段厅长,幸会!我是叶皖,这是我的证件和介绍信。”叶皖笑容满面,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同时与另外两名副组长握手寒喧。
相比于一直在警界的段启忠,省军区的大校师长对叶皖更熟,他两手紧紧把着叶皖,重重地摇了摇,哈哈笑道:“叶皖?你是上次试飞的那名飞行员?”
“是的,这是我的战友李非,同时是我的助手。这一位是齐彦彬的教官,北京‘闪电’特种兵大队上校团长郑铁柱。”叶皖介绍了两人后,双方落座。
正式谈话前,叶皖的身份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他并不隐瞒,直接说了自己同时受国安局和空军双重管辖的事实。
叶皖如此年轻,却立下无数功勋。军人对于他的故事并不陌生,尤其是他由陆转空,并且一飞冲天,累建奇勋的故事更是津津乐道。
明星效应使得室内的气氛极好。政法委副书记也凑过来问平流层飞机是怎么回事,叶皖索性从飞行包中取出一枚自用的飞行胸章,赠给了他,并特意强调胸章曾经伴随着他飞上了40千米的平流层。白发苍苍的老书记差点失仪,捧着闪闪发光的胸章连声感谢。李非看得直翻白眼:又显摆,当这是明星访谈啊?
“哈哈,叶处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只给老徐,我和老吴就只能干看着啊?”
“哦?失礼失礼!”叶皖笑咪咪地从包里又掏出一副飞行风镜送给大校师长,然后想了想,干脆把李非的包抢过来,把自己的包里东西一抖全塞了进去,然后把空包递给了段启忠。
“正宗的军用飞行包啊!”最先得了胸章的老徐又觉得后悔了,眼巴巴地望过去,又馋又郁闷。谁让他是组长,自己只是副组长呢?
“这这怎么好意思?”段启忠搂着空包,防贼式的满面笑得开花。
“这是用旧的,根本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只希望段厅长不要见外。等会儿你们把地址留下来,我回去后,一人寄一套正宗的皮制飞行夹克。”
叶皖突然降低声音,神秘地道:“三位领导,这夹克是德国进口小牛皮制的,有咖啡色和纯黑色两种。你们这年龄穿着也不合适,我是送给各位的公子、千金,偶然无聊时赏玩一下,啊不成敬意,可一定我个机会,千万别客气。”
正宗的军用飞行夹克,一件价值上万元,钱不算多,关键是有钱买不到。叶皖如此大方,三人喜不自胜,连连推辞,结果不仅没有推辞得掉,反而又敲定了三人家孩子的性别、尺码,以及夹克颜色,并且叶皖又表示附赠一套歼12飞机模型、一套平流层飞机模型。
待四人聊够了,李非抬腕一看,都过了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