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墨书冷厉暴喝,甚至面部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
“是,是!当初永宁公主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寒山国人。小人,小人好奇便同那人搭了几句话。
了解到那人是,是被永宁公主所救,便临时跟在永宁公主身边做些杂活。
对了!那人还说他家就在寒山国东境红石城外的一处名为南溪村的村子里。
不过,不过想来,那人当初也,也葬身于天灾中了”
“那人,叫什么?”
“叫,叫,对!那人叫萨根!同,同小人差不多年纪!”
墨书努力平复了一番心绪后,随即站立起身“今日之事,若敢同他人提及半字。你,应当知晓后果”
“是!是!小人明白!小人就是死也不敢泄露出去半个字!”
布袍青年连连叩首,哪怕早已头破血流也不曾停下半分。
当年那件事闹得有多大他极其清楚,但凡牵连其中,那别说他一个小国平民,纵是整个寒山国,恐怕都会在顷刻间化为飞灰。
见状,墨书没有再停留,转身便走。
同时,寒山国东境,红石城,南溪村,萨根,这几个字眼被他深深记在了心中。
当年娘亲的马车坠崖,他绝不信只是一个巧合。而就如今碰到这布袍青年来看,更加让他肯定了起初的推测。
不论那人生死与否,那个地方,他也一定会走一趟。
而就眼下时局来看,若想横跨整个寒山国疆土去那东境之地,除非北冥大军开进。
如若不然,纵是他也没有半分把握能顶着张别国面孔在这个乱战小国横行无阻。
当夜,墨书返回奴隶三营驻防区域。脸上,也不曾有任何异样流露。
不过相较于往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显多了抹冷色,不被任何人所察觉的冷色。
东升西落,一夜而过。
随着次日的太阳缓缓升起,奴隶三营驻地外极为突兀的多了一排辎重车队,其后更是有着千余匹膘肥体壮,黑鬃白蹄的云豹驹紧紧跟随。
奴隶三营,质子军主厅
“千户!营区外有一北冥武官自称幽豹左军乌彦将军帐下亲卫,说是给咱质子军的军备已经悉数送来,请您前去清点!”
残耳大步迈入厅内,脸上更是带着些许不真实。
昨日刚迈进城内,今日北冥方面便送来军备,且看样子还都是那无比金贵的铁骑军备。
要不是墨书长着张大月面孔,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家千户是不是那北冥君王在外的私生子。不说离谱,直接就是离谱到家了。
“传令各小队百户,集合兵卒,接收军备”墨书淡淡点头,随之起身迈出厅外。
“是!”残耳抱拳喝道。
看着那个独身迈出厅外的背影,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有些怪,可究竟是哪里怪,他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不过见前者已经走远,残耳索性也不再想,随即动身前去传达军令。
不多时,随着接收军备的军令下发,质子军上上下下顿时便陷入了沸腾。
其中不乏有人见到那些候在营区外的辎重车队,以及千余匹血脉优良的战马,可任谁也不曾想到这是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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