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
“是呀,牛锻,你怎么回事呀?唉,怎么越过越胆小了。”
“牛锻!牛锻!”
我们几个陆续地说着。
然而在回应我们的,却只有静悄悄的风来。这风吹来又去,掌控尽了这世间,最大的自由之权。我只看到了枝叶,是那些,远远看去,比外面更为稀疏的枝叶,轻微地摆动着叶片。
“团长,这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可我们又说不出来什么,毕竟你我不都是第一次来吗?也许这样地冷落,更是可以去体会出对方的重视。”
“重视?团长?我可没有听错吧。”,扎尔滨继续说道,“一看就知道,小样儿……还想给我们来个下马威,不是?”
“再等等,王柧。靠近正前面,那开着的门,试试。”
团长王乾狮看我想朝左边走的趋势,连忙喊住了我。
风儿轻轻地经过了我的耳边,不再像往常那般,自得如故。就好像有些挣扎起来的呼吸,在为了生命的那一份热爱在挣扎。而生命如水一般,身处烈阳之中的水,迟早会奉献出所有的生命力,直至再也无法,去睁眼看这个世界。
在我前进的几个呼吸之间,我想起了河东这个词来。这河,也不宽,十余丈。没有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自然也没有野渡无人舟自横,一切看上去,都是很普通的。就像你,像我,像那芸芸众生。那河东的好汉,长得又如何,看上去就是那么地普普通通,为何被称作好汉,是因为不自私而心怀众生,有血性让人觉得世界更公正……
我慢慢地接近了,一步,两步……可身后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了。被抛弃了吗?越接近这大堂,我就越发多了一分紧张来,仿佛岁月对我的考验,就快要到此为止了,而我大好的时光,还没有去过几个地方呢。
“牛锻叔!”
“牛骨庄的好汉,在下半狮狂武……认识贵庄的牛锻兄弟!”
“大木棍!”
“牛锻!”
“有就吱一声,怕个什么呢?”
我离得最近,听到了一些因为移动什么东西而发出的拖地声音。
“你们……啥?”
里面,果然有牛骨庄的好汉们。这探出头的第一位,头上张双角,长着挺魁梧,就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样子。
“六儿,外面多少?”
“俺族叔,就三个。不是坏人,我再问问。”
出面的这个家伙,接着才开口来问我们。
“你们三,认识……牛锻?”
“当然,牛锻……他怎么了?”
团长王乾狮最先开口,问道。
“没死,就是……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我们这个牛骨庄……”
“是呀,你们这个庄……不会……”
“确实,大多数……都应该是中毒了,动弹都难了。”
“我们可以……进去吗?”
那家伙,一放下手,不拉扯门边,我们就急忙地,走了进去,看牛锻如今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