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准备闷头喝酒。
看到空空的酒杯,他有些恍惚,不至于醉得连喝没喝都不知道。
符骁面色如常,有人敬酒就一饮而尽,来者不拒,却字字珠玑,和滴酒未沾的谭虔不相上下。
池御帮不上什么忙,又不好意思吃饭,看着一大桌子菜,胃里空空如也。
符骁应对着各种犀利的提问,周旋于甲方的各种算计。
也不忘照顾池御,夹了菜进盘子里,装作不经意地推到池御面前。
酒桌上没有人是正儿八经来吃饭的,都在想着争取到合作,把利益最大化。
池御盯着面前的盘子发呆,里面几乎都是上次在川菜馆自己点的菜。
“既然如此,那谭虔只能期待以后和贵公司合作了。”
谭虔倒是不气馁,虽然这次没谈成,但是他也争取到了下次合作的机会。
还是很有趣的,谭虔觉得自己没白来,看到符骁护犊子那劲儿,他觉得挺新鲜,对池御就更想拉拢,两个人是对家,岂不是更有意思。
合作谈成,菜也凉的差不多了,送完甲方上车,符骁已经直不起腰,他连去厕所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去卫生间吗?”
“嗯...”
符骁已经站不住了,谭虔扶着他,最后索性把他扛起来往卫生间送。
“锁什么门儿,你晕了算谁的?”
谭虔一脚踢开门,符骁也顾不得池御在,跪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是不是没吃饭?”
看到马桶里的血丝,符骁颤抖着手要冲掉。
“你迟早有一天死在公司。”
谭虔恨铁不成钢地扶符骁起来,知道他不去医院的德行,谭虔扛着他往车上走。
“池御,你在后面看着他。”
符骁觉得自己快被抗散架了,手扣着车把手,强迫自己坐直。
刚才那么一小盅,虽说分两口干了,估计池御也吃不消,符骁忍着没问,怕池御觉得谭虔早就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
池御看符骁坐得笔直,自己倒是晕晕乎乎,从前在家不允许喝酒,出国也最多喝个啤酒,现在他觉得自己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
“我扶他,你先管好自己。”
谭虔看着池御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身体都软了,符骁硬是接过池御,谭虔觉得好笑,两个人凑不出一个好身体,还搞上占有欲了。
“不扶就不扶了,你记得把药吃了,走了。”
符骁把池御抱到床上,又冲了一杯蜂蜜水。
“喝点蜂蜜水,不然胃更难受。”
池御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说话,醉酒让他记忆错乱,以为还在自己家,醉酒难受极了,自然耍起了少爷脾气。
“喂我,不喂我不喝。”
“好。”
符骁觉得耍性子的池御有些可爱,真应了谭虔那句逗小孩子玩儿。
“甜的吗?”
“嗯。”
“你喝一口,你不喝怎么知道?”
池御很是认真,看着符骁喝了才接过。
“甜。”
池御就着符骁刚才喝过的位置正要喝,就被拉住。
“我刚才用这儿喝过了。”
符骁不愿意趁人喝醉占便宜,好意提醒。
“哦。”
池御把剩下的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