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周捡见躺在凳子上的人不回答有些害怕,忍不住伸出手指探测鼻息。
还好,还有鼻息。
“太子殿下在此,尔等还不下跪!”
上方坐着的府尹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从上面滚下来跪在大堂之中。
“下官京兆府府尹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从他前面走过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上方,有些嫌恶的让人换了把椅子坐在上方。
“前面被杖责的二人犯了何罪?”
府尹立即跪着转身面对上面的太子,太子没有让起来,他便一直跪在大堂中回话。
“启禀太子,这二人污蔑朝廷官员还假冒朝廷官员家属,属下看穿他们的把戏正在杖责二人。”
他看着门外站着未行刑的几人,大声说道:“才打一板,他们每人还有九大板,你们还不继续......”
“放肆!”太子身后内侍尖声说道:“太子殿下在此,这里岂轮到你说话。”
府尹立即匍匐在地:“下官不敢,太子恕罪。”
太子翻看着案首上的状纸,随意问道:“这二人的状纸在何处?本宫瞧瞧。”
匍匐在地的府尹立即冷汗连连,声音颤抖着说:“这...那...状纸在...”
“在这里。”门外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正是先前挨了一板子的贺彦。
贺彦被路管家扶起来走进大堂,跪在地上双手将他们的状纸呈上:“草民江南贺家家主——贺彦,要状告安远伯府谋财害命草民外甥女,也就是安远伯府大小姐——赵如意。”
内侍很有眼色,立即走下来将贺彦手中的状纸接过递到太子眼前。
那府尹狠狠瞪了一眼同样跪在大堂之上的贺彦,心中满是充满懊悔,早知道就早早将这两人丢入大牢了。
“这状纸上写了安远伯府是如何将府中大小姐当作下人发卖,又是如何派人追杀,此等案件府尹是如何判决的?”
府尹匍匐在地上,说:“启禀太子殿下,那安远伯府大小姐当初及笄时病逝乃是整个京城都知晓的,这明显就是贺彦和这女子冒充污蔑安远伯府,臣只是打他们二十大板,已是轻罚。”
“放肆!”太子殿下将手中状纸重重拍在案首上。
看着下方明显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府尹,他气的将案首上的毛笔扔了下去,觉得不够更是将手中的惊堂木给砸到那府尹脑袋上。
府尹不敢动不敢躲,任由太子殿下一通砸下来,直到那惊堂木砸到脑袋砸流了血。
“我大盛官府人都像你这般办事,恐怕冤魂要满天飞了,大盛有你这般的蠢材官员,真是大盛的不幸。”
“太子殿下。”周捡抱着如意来到大唐中,“麻烦请太子殿下派人去请大夫,末将夫人和舅舅挨了板子,现在伤口只怕痛的不行。”
来的路上他听到封将军说自己的夫人是安远伯府小姐,想必定是金枝玉叶般长大,这一板子下去,他们只怕痛的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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