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中拿银子补上,总归要将挪用嫂子嫁妆这件事拦在府里。
至于如意,当然是要留在他们安远伯府。
有了镖骑将军这个夫婿,还有他背后的威远将军府,到时候谁不高看他们安远伯府,更何况只要自己将如意的心拉回赵家,她不要嫁妆,难道贺彦还能上门来要。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赵长季的算盘打的特别好。
只是很明显贺彦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当场说道:“我看也不用改日了,择日不如撞日,那就趁着今日大伙都在,打开库房看看,单子我有,姑爷带了人来。”
“咱们对对单子,要是东西还在就好,要是不在的话,就还请你们安远伯府给我们要个说法。”
贺彦眼尖,一进安远伯府大厅,就看出了这前厅里面摆着的不少摆件都是出自他们贺家。
这看的着的地方都如此,看不到的地方谁知道有多少东西都的阿姐的嫁妆。
“贺彦,你非得今日查看,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安远伯府?难道我安远伯府还能私吞这些嫁妆不?”
见着贺彦的态度如此强硬,半点都不给他安远伯府面子,赵长季不禁有些生气,他都已经低声下气了,他还想怎样。
“呵呵~”贺彦冷笑一声,那眼神彷佛在说:你安远伯府如今还有面子吗?
老管家眼见着世子被人欺负至此,正准备偷偷从侧门出去,想去找老夫人来救人,毕竟他们老夫人还有一层身份——县主大人。
只是老管家才刚出到门外,就被周捡带来的将士拦住了。
老管家当场就想呵斥这些将士,但这些将士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将他一个手刀劈晕扔到了门外的盆栽下。
后院里生病的老夫人从急匆匆的下人嘴里得知了前院有将士,府外还被派兵把守的事情,当即就从床上起来杵着拐杖,带着一帮下人声势浩大的往前院来。
“阿娘,你怎么来了。”赵长季见到卧病在床的母亲被惊动,忙上前扶住她。
“我怎么来了?”赵老夫人视线从贺彦身上掠过,她当然认得贺彦,只是眼中盛满了鄙夷,看着贺彦身旁那个相似的女子,更是厌恶。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要让一群外人将咱们安远伯府给拆了?真当我们安远伯府是大街上什么地方,什么贱民都能随便闯进来闹事。”
她对着前院大喊着:“养你们这般护院干什么的?还不将这些人赶出去,免得脏了我安远伯府的地方。”
出身官家的老夫人当年对商贾之女的贺婉清并不喜欢,因此对贺家人也不喜欢,一个商贾之女就想嫁入他们安远伯府这样的勋贵,背后要是没有贺家人撺掇,说什么她都不信!
瞧着护院站在院中不动,老夫人气不过:“站在那里不动难道还要我出手将这些人赶出去吗?”
“......”安远伯府的护院们低下了头,不是他们不想赶人出去,而是他们不敢对镖骑将军动手啊。
“世子,咱们还是数数嫁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