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下脚更狠了。
“咳咳咳……你们……唔唔唔……”
“不是,你们谁动的手啊,能不能讲究一下卫生,这么臭的毒气弹,也是随便拿出来的吗?”
“没事,用完了 还有,多的是。”
幽怨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做用完了还有?
他们也是人, 并不是很想要感受一下,来自于此种威力的毒气弹的威胁。
不值得。
也不值当。
搞不好,还以为他们在弄什么不好的东西呢。
“这玩意多好啊,嘿,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看看,这不是很好用吗?”
“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点要晕厥过去的意思都没有。”
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能够白白的浪费了呢?
“这倒是。”有人仔细观察了一下,被苏默一脚踹开了之后,整个人傻了一瞬间,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然,这个变化,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如果早知道。
打死他,都不会来。
还不如死在外面那些家伙手中了。
至少能留一个完整,和一份体面。,
现在好了,事情还会朝着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去发展,没有人想得出来。
也没有人想知道就是了。
“那你看着点,这人要是晕了的话,你快一点换新的。”
“诸位,注意点就可以避免了,要是叫他晕过去了,就不好玩了。”
“苏先生体弱,你一个……还去欺负一个体弱的病人, 你还是个人吗?”
一边说,脚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躺在地上,除了徒劳的躲避,别的什么都做不到了的人。
眼中泪眼汪汪的。
可怜极了。
什么叫做,他欺负那个苏默?
那他么的就是一个坑爹的货色。
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
自己变成这副样子,变成如今这一副模样,说到底,那个家伙在这中间,要起了不知道多少的作用。
说他欺负苏默?
是太看得起他了。
还是太看不起那个叫苏默的家伙了?
这是一个局啊。
亏得他还傻乎乎的一下就蹦跶了进去不说。
还给了那个苏默,创造了出来一个绝佳的机会。
这下好了。
呼,气死他了。
即将要步步上被气吐血第二任后尘的人。
尚且并不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等待着他的后面的那些事情。
叫他更是不止一次地后悔。
为什么不在看到苏默那个坑货的第一眼,就直接宰了他!
宰了他苏默,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他呢,也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了。
“好啊,你竟然还敢怨恨,你想要对谁动手?”
“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恶意满满的眼神,除了对苏先生的还会有谁?”
“也就苏先生性子好。”实在是很想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对性子好,这三个字有什么天大的误解。
不然是怎么说得出来这句话的。
那个姓苏的家伙,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坑货, 大坑货。
还是专门扮无辜的那种。
一个弄不好,自己是怎么被坑死的都不知道。
也就是他。
在最后关键时刻想明白了这一切,可惜想明白了,也没用。
一切都晚了。
苏默要做的已经成功了。
他的形象……毁掉了。
彻底毁掉了。
“苏先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哎,苏先生这个性子,还真是……再等等就不需要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了。 ‘
“闹到这一步。”感慨归感慨,深思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话,能够做到苏默这种程度吗?
难。
很难。
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明知道会有人出手相救的情况下。
更难了。
勇气这个东西,说来十分容易的一件事。
做出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苏先生会不会有事情,我呢是不知道, 也不清楚,但是就在刚刚,苏先生受伤的那一刻,凯瑟琳那里,多出来了数不清的委托。”
“……”你的同伴,知道你这么坑人的吗?
低下头,十分认真地看向一脸绝望的人。
早在苏默……他们就想到了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真以为……苏默是那么好欺负的?
欺负了,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 的事情。
计划得很好,却怎么也没有想象的到,自己会在下一秒,以那样一种模样,成功晕厥过去的苏默。
便是,这个世界很好。
他苏默,想要静静!
最后抱着他的人,身上是熟悉的气息,也是苏默最后感知到的。
正因为如此……
苏默的算计其实不算是什么。
寻常人很容易就能够看穿,可谁叫谋划了 这一切的人,他叫苏默呢!
一切从抵达这个城市的那一日开始。
就把一个虚弱,无力的形象给做实际了的人。
苏默还不知道,有人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还费了不小的力气和精神,才在自己的画中,重现了苏默那一刻的样子。
等苏默知道的时候。
一切都完了。
到处都是……阻止?
怎么阻止?
拿什么阻止?
“苏先生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传闻有一种药,若是服用的 久了,会改变一个人的体质,把人变得虚弱,却又看上去,像是这个人本来便该是这一副样子的。”
“药名:病美人!”
纷纷看向说话的人。
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首先要明确说明一下,这种药,许久没有出现过, 是真是假无从考据,但,若是真的,病美人无解这件事,也应当是真实的。”
“当然,也有恬然便是这样的体质,只能说,运气不怎么好。”说到这里,嘴角抽了抽。
运气好不好的不重要,这一点,是他今晚在苏默这里学到的。
打死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更是要深深刻在脑子里面。
想不开,也别去招惹一个柔柔弱弱,还外出行走,无人守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