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比试。”
傻柱立刻接过话头:“来就来,谁怕谁!”
对于傻柱的挑衅,陆宁只是笑笑,转身就走。
陆宁心中有数,傻柱平日里嚣张跋扈,尤其喜欢挑衅和戏弄院子里的人,但陆宁并不打算正面与他冲突。
夜幕降临,四合院逐渐安静下来,家家户户的灯光也渐渐熄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了这份宁静。
陆宁轻手轻脚地出门,确认四下无人后,悄悄来到了院子的后门。
早早在附近的田野里捕捉了一些田鼠,此时正用一个破旧的铁笼装着。
这些田鼠在笼子里不停地窜动,发出细碎的吱吱声。
陆宁小心翼翼地来到傻柱家的窗户下,窗户紧闭着,但门却虚掩着,傻柱大概是觉得院子里的人不敢对他怎么样,因此对安全问题从不在意。
陆宁屏住呼吸,缓缓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傻柱均匀的鼾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慢慢地把铁笼打开,将那些田鼠一只只放了出去。
田鼠们迅速分散开来,沿着墙角和家具的缝隙四处乱窜。
陆宁放完最后一只田鼠,轻轻关上笼子,迅速离开了傻柱家。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心中暗自得意,想着明天傻柱醒来发现家中到处都是田鼠时的反应,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里逐渐热闹起来,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突然,傻柱家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叫:“啊——这是什么东西!”紧接着,院子里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老天,傻柱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田鼠!”
“快来看啊,满屋子都是田鼠!”
傻柱从屋里冲出来,脸色铁青,显然是一夜没睡好。
他怒气冲冲地抓着一只田鼠,向院子里的人们大喊:“是谁干的?是谁把这些田鼠放到我家的?”
院子里的人们面面相觑,都表示不知道。
傻柱的怒吼声在院子里回荡,但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也没有人愿意招惹这个暴躁的家伙。
陆宁站在人群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笑。
他知道傻柱一定会怀疑他,但没有证据,傻柱也拿他没办法。
傻柱气急败坏地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最后不得不回到屋里,开始清理那些乱窜的田鼠。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家一直鸡飞狗跳,不断有田鼠被抓住或打死,但始终没有彻底清除干净。
傻柱的情绪也越来越暴躁,经常无缘无故地对人发火,院子里的居民对他更是敬而远之。
陆宁的生活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工作、休息、和邻居们聊聊天,日子平静而充实。
每当看到傻柱因为田鼠而烦恼时,陆宁心里总会感到一丝快意。
时间一天天过去,傻柱家的田鼠终于被清理干净,但傻柱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他始终怀疑是有人故意整他,却苦于没有证据,也无从下手。
院子里的居民们见他这副模样,更加不敢轻易招惹他,生怕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