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灰的黑色粉末。
刚才睡梦中的剧痛,就是因为那玩意儿引起的。
棒梗的额头上刹那间流出一股股冷汗,他满眼泪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秦淮茹,不明白自己的亲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棒梗,你忍耐一下,妈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为了你能活命,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不要怪妈!”
秦淮茹机械般的一遍遍朝棒梗重复说着,手中被烤的炙热的菜刀缓缓逼近棒梗的下体。
此时在棒梗眼里,她就像索命的厉鬼一般,披头散发,双眼无神。
“妈!我不想变得更傻柱叔一样!你带我去医院吧!一声一定会有办法的!”
“啊!!!”
棒梗摇着脑袋,用尽吃奶的力气哭喊着,希望能够唤醒着魔的秦淮茹。
可一切都是无用功,随着一阵阵皮肉的烧焦味传出,棒梗也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这一声哀嚎,久久回荡在寂静的四合院中,把不少正在熟睡的人们惊得差点儿从炕上摔下来。
十几分钟过后。
棒梗下体那一坨烧焦的东西被秦淮茹扔在地上,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恶臭。
再看棒梗,早就被疼的昏死过去,翻着白眼儿不省人事。
要说这秦淮茹也真有两下子,用烧红的菜刀割下棒梗的那玩意儿之后,正好把附近的血管烫住,避免了大出血带来的致命危险。
“嘿嘿!好啊好啊!我家棒梗终于能活命了!”
秦淮茹手中的菜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她拍着双手,病态般的欢呼着。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伤心事儿,又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就这样,一夜很快过去。
院子里的男人都去上班了,只剩一群老女人坐在角落里议论着昨晚发生的事儿。
“哎!你们昨晚听到棒梗那声嚎叫了吗?我的妈,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啊?你怎么知道那是棒梗?!他不是今天该做手术了吗?”
“千真万确,我半夜起来撒尿,正好瞧见秦淮茹偷偷摸摸背着棒梗进家去了!”
“那就说得通了,肯定是没人给秦淮茹捐款,医院不要了,她自己回来帮着割了呗!”
“唉……造孽啊!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这一割,贾家算是彻底绝后喽!”
正当众人聊得热火朝天之时,一旁假装路过的苏铭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昨天晚上也确实听到了棒梗那声惨叫,只不过天色太晚,又不管自己什么事儿,所以就懒得爬起来查看。
今天一大早,苏铭就早早来到这院里的“情报站”,佯装路过,想偷听一下事情的经过。
果不其然,被他猜到了。
苏铭此时内心里倒是对秦淮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
为了救自己的孩子,竟不惜冒这么大风险,可见也是被逼上绝路了。
要知道,这种手术,就连医院也不敢掉以轻心,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哼!这次算你命大!不过下回,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想到这里,苏铭冷哼一声,缓缓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