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的话,不巧便被路过的崔澜锦给听到了。
两人为此吵了一通,最后还闹得不欢而散。
萧闻礼实在没想到裴秀英说请的夫子竟会是崔澜锦,这些天为了躲她,都是尽量能不出现在便不出现。
今日还是故意掐着崔澜锦下课的时间才过来的,谁知崔澜锦却拖堂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裴秀英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担心好不容易找的夫子又要黄了,便对着崔澜锦又是说好话,又是道歉的。
末了,又朝萧闻礼使了使眼色,意思很明确,若是糯糯的夫子真走了,你便有的好看!
萧闻礼咽了咽口水,打了个哈哈后,朝崔澜锦深深作了一揖。
“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崔夫子莫要见怪!”
崔澜锦很是受用,“好说。”
萧闻礼斟酌了下道:“那崔夫子可否看在糯糯的份上,留下来继续为她授课?”
“我何时说过我要走?”
崔澜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自然是要留下来,让那些说我不配为夫子的人好好看看,自己当初到底是如何瞎了眼的!”
萧闻礼眼神躲闪,简直尴尬得抠出三房两厅。
崔澜锦给自己出了口气后,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决定往后一定要多在萧闻礼面前晃悠。
次日一早,沈记胭脂铺门里门外挤满了人。
这些都是几日前来买过胭脂的人,回去用了他家的胭脂后,脸上出现不少疹子,更有甚者脸都溃烂红肿了起来。
现在她们都跑到沈记胭脂铺讨要说法,沈记的掌柜被夹在中间,左右围攻,头都大了起来。
蒋进得知消息后,便连忙跑回一点红告知岁安她们。
罗酥笑着道:“沈记这回自己卖假货,砸自己招牌,当真是要笑死人了!”
蒋进道:“这还没完,听说沈记原本是打算关门谢客的,谁知门板都给人掀了,沈记的掌柜还莫名挨了几圈,眼睛都肿了。”
裴秀英道:“这事咱看看热闹便成了,你们可千万别掺和进去,免得到时候说咱们一点红落进下石,对咱店铺声誉不好。”
“知道了,秀英姐!”
“知道了,秀英姐!”
“行了,都去干活吧。”裴秀英道。
见岁安在柜台边写写画画很久了,裴秀英便走过去,低头一看,“你这写的什么啊?”
岁安将写好的纸吹了吹,递给她道:“这是咱们店即将要退出的新品——玉容膏,
我已经将使用方法和一些需注意的事情都写在上面,还有这价格方面,我觉得可以适当提一点,一盒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这玉容膏裴秀英曾经用过,那效果确实很显着,卖十两银子并不为过。
之前听岁安说做这东西很费功夫,原以为岁安并没打算将这玉容膏拿出来卖,没想到她竟是早有打算。
“这次有很多人因为沈记的胭脂脸上出现疱疹,若在此时推出这个玉容膏,说不定真能大赚一笔!”
一想到钱,裴秀英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我这两天尽快将此事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