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岁安每日给沈丰年施针,做药膳,而后便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晒药材、煎药,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对府上的人和事漠不关心。
这日,她正在院子里研磨药材,忽听得墙上似有异响,抬头往上看,一颗脑袋迅速缩了回去。
她嘴角勾了勾,“你若再不下来,我便让阿竹放蛇了。”
阿竹一听这话,顿时指着墙头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偷看,信不信我去告诉黄管家,让他打你二十板子!”
沈传宇见状,也不好再躲藏,直接跳进了岁安的院子,轻咳一声道:“你说谁不长眼来着?”
阿竹捂住自己的嘴,尴尬一笑,“少爷,我我说我自己呢!”
沈传宇挥了挥手,让阿竹退下去,而后踱步到岁安面前,细细地打量了她的脸片刻,越看越觉得这张脸似有几分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能就此作罢,直入正题。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岁安头也不抬道:“帮不上。”
沈传宇急了,“你都没问我是什么忙,怎么就知道帮不上了?”
“沈少爷,我已在府上逗留多日,明日该回华安县了,至于你的忙,二姑娘不是请了一位神医,你若想为杜姑娘看病,大可去找他。”
沈传宇脸上一红,“你如何知道我是想找你为云葵看病的?”
“你都扒我墙头两日了,我这眼睛又不是瞎的,再说你那日不是为了给杜姑娘采药,还被蛇给咬了,我医术浅薄,除了会做点药膳,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恐怕帮不了杜姑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岁安端起药材,准备回屋。
“等等,我还有事同你说呢!”
见岁安回过头,沈传宇伸出右手上躺着的葫芦型吊坠,“方才门外有个男的说要找你,托我把这个带给你。”
岁安一眼便认出那是蒋进随身携带的吊坠,蒋进大老远从华安县赶过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岁安抬脚便往沈府大门方向跑。
等到了大门处却不见蒋进的身影,四处张望,才发现蹲在石敢当处的蒋进。
蒋进也看到了她,连忙站起身道:“东家,可算等到你了!”
“你来找我,可是一点红出了什么事?”
“一点红没事,只不过秀英姐出事了!”
蒋进将事情经过跟岁安说了一遍。
自那日岁安走后,裴秀英便一边忙店里的事,一边为萧闻礼准备上京的东西。
好不容易将事情都处理妥当,可临出门的时候,萧闻礼却突然生病了,裴秀英想着离赶考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晚些走也是可以,便让萧闻声先行走了。
可萧闻礼的病拖了好几天都不见好,裴秀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想着要不要让岁安回来给他瞧瞧,却发现萧闻礼暗中将她煎的药都给倒了。
裴秀英心中存疑,便一直暗中观察,正好被她发现萧闻礼装病的事,两人为此吵了一架,然后裴秀英便出了门没再回来,大家出去四处找了遍,可都没找到裴秀英的下落。
蒋进见事态严重,便连夜赶路来找岁安报信。
岁安听完后,便让蒋进在外面等她,随后回到院子收拾东西。
陆见舟今日有事出门了,并不在沈府,岁安只好先向沈丰年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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