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一句,“这次你想怎么乱来,本王配合你便是。”
事实上他也没料到自己会这般轻易动情,被欲望所左右。
姜司宁只是在他怀里,他便有些心猿意马,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他们的那些画面。
他似乎……沉迷其中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把人带回王府。
姜司宁听卫凛渊这么说,让她是又羞又臊,气不过之下,她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手腕。
卫凛渊没想到姜司宁居然会动嘴,闷哼一声,随即分出一只手掐她的下巴,嗓音沉沉道:“松口。”
姜司宁却是咬得愈发狠了。
卫凛渊见姜司宁不松口,缓了片刻后,便随她去了。
看多了姜司宁波澜不惊的表情,见她使小性子,倒是可爱的很。
只有在他面前,姜司宁才会这般。
姜司宁确实下了狠劲,想要咬死他。
这个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她。
今晚过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纠缠她。
然而在口中尝到些许的腥甜,她突然觉得胃中涌起了恶心感。
她赶忙松了口,低低地干呕了起来。
卫凛渊一见她这般,便松开了她的禁锢,拍着她的背,神情关切,“怎么了?”
姜司宁不说话,只是觉得一阵难受得厉害。
然而这阵恶心来的快,去得也快,只是片刻后,姜司宁便缓了过来。
她一把拍开卫凛渊的手,没好气道:“因为王爷的血,让我觉得恶心。”
卫凛渊见她神色恢复如常,便稍稍安心了下来。
听得她伶牙俐齿的话,他举了带血的牙齿印:“恶心?是谁咬的本王?”“反倒打一耙,真是只没良心的小野猫。”
“你说谁是小野猫?”
卫凛渊勾了勾唇角,“挠花了本王的后背,又上嘴咬本王,你不是小野猫是什么?”
“你!”姜司宁见他死咬着今晚的事情不放,是恼意不止,“不许再提!”
“为什么不能提?”卫凛渊就像是跟她杠上一般,“你敢做,难道不敢认?”
“你们宁国侯府就是这样教你的?”
“我们宁国侯府怎么了!我们宁国侯府行的正坐得直!比不王爷诡计多端!”
不提宁国侯府还好,一提宁国侯府,姜司宁就想到了外祖的伤,忍了几天的怒意终究还是没忍住,怒道:“王爷!不知侯府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一直针对他们?”
“我外祖一家矜矜业业,铁血半生,从未有一丝懈怠,您为何要派人刺杀他们?还害得我外祖受了伤。”
“我外祖年近七十,任何一点小伤,都可能要了他的命!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外祖,任何人伤他,我都会要了他的命!这次若不是因为他受了伤,我外祖何至于到现在还卧床不起?!”
姜司宁一股脑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然而顾忌到外头的林岚语她们,她还是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
“你知道我为何一直抗拒你吗?”
“就是因为你一直针对侯府,用我外祖一家要挟我。在这种情况下,我若是还接受你,那就真的是脑子有大病了!”
“卫凛渊,我警告你,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