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你性命。”那时候,李询还在辽国,或者正在前往辽国的路上,这事根本与他无关。
林冲虽胆小,但他是个禁军教头,陆谦又是他的好友。那次为了阻止林冲,让高衙内有机会接近林娘子,陆谦无意中透露了高衙内计划杀害蔡衙内的事。
林冲随即告诉了鲁智深,再加上东京六位纨绔衙内是铁哥们,而李询又是他们的首领。所以当童师礼去找林冲时,林冲很容易就联想到这可能是蔡衙内的安排。
这也许也是林冲迟迟不下手的原因,他害怕成为别人的棋子。
鲁智深瞪起眼睛:“我从不说谎,何来胡言乱语。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衙内说,只要你帮我的兄弟离开牢狱,我就替你杀了高衙内,保证不让别人知道这事与你有关。”他接着说。
李询生气了,这鲁智深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通人情世故呢?这种事能在大街上说吗?
还说得那么大声,说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你嗓门这么大,当众说出来,还好早上门前没什么人路过,不然为了洗清嫌疑,不管你是鲁智深还是花和尚,我都要先把你揍成一百零七块。
“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和高世德无冤无仇,他也没得罪我,我为何要杀他,你这是陷害我。”李询说着,见鲁智深又要开口,真想上去捂住他的嘴,甚至都想用针线把他嘴缝上。
但他太高大强壮了,自己这点力气还是算了。
“鲁智深,你懂不懂人情世故,懂不懂什么叫含蓄低调?”李询在提示他别再说了。
鲁智深困惑地说:“我行事光明磊落,又身在佛门,哪需理会人情世故,也不必含蓄低调。”他一脸正气,气得李询都想立刻给他一刀,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要是林冲有他这样的血性就好了,那样自己也就不用这么头疼了。
不过能和这样的人结为兄弟,也说明林冲同样不通人情世故。
“鲁智深,我再警告你一次。”李询满脸怒气,威严且正义。
“你能不能小声点?有事就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吗,非得这么大声。”嗯?
香君转头看着她的丈夫,他的正气和威严和他的言语完全不符。
夫君真是厉害,这样也能做得出来。
鲁智深恍然大悟,点头道:“那好,请问衙内,何处相会,洒家随时恭候。”李询想了想,提议:“这样吧,明日下午,在城西的瓦子勾栏,你戴上斗笠,换上普通的衣服,我去寻你。”“洒家做事坦荡,为何要装扮成那样?”
真是个大傻瓜!太傻了!
李询心中暗自嘀咕,鲁智深啊鲁智深,你就只顾你的光明磊落,我这是怕被人认出来啊,当初我可是为了你啊。
真是的!
“要么你就这样去,要么就别来找我,我也懒得跟你多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洒家明日午后,城西见,告辞。”鲁智深终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