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黄是一味药用价值极高的药材,价格也是非常之高。墨如海不可能就这么白白送我这么名贵的药材。不过,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样价值极高的药材,便是付出些代价,也是值得的。”
“不用担心,他要是真的有所求,让他直接来找我便是。”
“嗯。”秦桑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墨忱卿不放心,又嘱咐道:“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你不要应。只管让他来找我,听见没有?”
秦桑环住他的腰,往他身上贴了贴,“放心好了,我又不傻。任何意图拆散我和你的人,我都会报告给你,你要替我谴责和报复回去。”
墨忱卿被她逗得哭笑不得,托住她软趴趴的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你和墨如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墨忱卿把玩着她如瀑的长发,道:“他说的不算是危言耸听。阿桑,我……”
秦桑累了,说话不似平常那么中气十足,像个嘟嘟囔囔的小女生,“怎么,担心我?放心好了,我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到吗?嘁,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谁敢挡在我们面前,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遇到鬼就把它打到十八层地狱!”
墨忱卿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天很晚了。
秦桑困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嘴唇被人啃来啃去,时而温柔时而热烈,滋味微妙。
秦桑下意识回应,迷糊中忘了计较后果。
下车的时候,墨忱卿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径直回房。
秦桑累了,乐得不用走路。
一进卧房,墨忱卿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上来温存。
秦桑推他,“我一身药味血腥味,让我先洗洗。”
“一起洗。”
“大哥,你过分了,我今晚有点累。”
“今晚不累你。”
秦桑刚要夸他几句,就听他又说:“但是刚才在车上你没有拒绝我吻你,你看我现在,难道你要让我自己灭火?”
“嘁,你不要道德绑架我,我可没说过我要负责的。”
“不是吧?”
“是!”
“阿桑,那好吧,我不累你。我帮你洗澡好不好?”【1】 【6】 【6】 【小】 【说】
秦桑哪里会不知道他那都写在脸上的小算盘?
拒绝么?
身体告诉她得拒绝。
但身体又告诉她,这么帅的小哥哥怎么能拒绝?
拒绝?
不拒绝?
天啊,好难选!
墨忱卿趁她犯迷糊的工夫,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浴室……
次日一大早,墨府就派人过来,说墨二夫人高烧不退,请秦桑去看看。
秦桑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埋怨:“迟早玩物丧志,我还没成为你的世子妃,就得累死在你的床上。”
墨忱卿面有愧色,“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你忙你的吧。”
秦桑套好了衣裳,匆匆洗漱了,就骑马直奔代城主府上。
墨如海等在夫人的房门口,将秦桑迎了进去,“不好意思秦大夫,这么早就请你过来。”
“没关系,我做大夫的,随叫随到是我们大夫的职业操守之一。”
秦桑背着药箱进了内室。
房中门窗紧闭,浓重的消毒水味丝毫未散,两名女医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正在按秦桑的方法给墨二夫人做物理降温。
秦桑走过去,把窗子推开一点缝隙通风。
“不好了,秦大夫,夫人烧得痉挛了!”
“我看看。”
秦桑快步走过来,翻看墨二夫人眼皮,“问题不大,我先给她扎针。”
一名女医惊诧:“这还不算严重?”
“你是大夫,大夫先慌神,还怎么救病人?我给她针灸,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着学着。”
“啊?我们真的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学,只不过,在没练成手之前,不能自己施针。”
秦桑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施针。
墨二夫人渐渐稳定下来,也不再抽搐。
施完针之后,秦桑又拿了退烧药出来给她服下。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墨二夫人的高烧退了下去,人渐渐入睡。
秦桑收拾好药箱出来,月娟和小花也在外面等着了,“姑娘,世子吩咐我们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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