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宗夜航。
听师父说,我是个孤儿,我是从垃圾堆上被捡回来的。
现在我才知道,从师父在垃圾堆捡到我的那一刻起,我前半生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
我不在流浪,不在为下一顿能吃到东西而担忧,但是,我开始为下一秒能否活下去而担忧。
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是个杀手,代号:叶。
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独来独往,在这个世上如同一叶扁舟,如同一片飘荡的叶子,我不在用那个早应该被遗忘的名字,从那出师的那一刻起,我叫“叶”。
师父训练我各种刺杀技能,各种冷兵器作战的技巧,以及荒野求生技能和各种抗拒逼问刑讯的方式。
我没有叫苦叫累,我感谢师父给予我新生,每次都出色完成师父的任务。
我有个师兄,代号:猫。
我被师父捡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苦练技巧了,是杀人技巧。
师兄就像一只猫一样行走,悄无声息,穿梭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暗杀的每个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谁,让他们丧命。
那几天晚上每当我准备入睡之时,师兄总是满身血腥味的进来,然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浓郁的血腥味让我久久不得入睡,这比垃圾堆里面那种腐臭气息更让我难受。
有一次师兄跟我说过,与他练习击杀技巧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那是一些被贩卖来基地的人,男女老少,各行各业都有,甚至还有特种兵,打黑拳的拳手。
他与被贩卖的不幸者被装入铁牢,一人一把匕首。
铁笼,只有一个人能走出去活着的那个。
有一次听师兄说过,很久之前有个师姐,铁笼失败了,但是一个人都没能从笼子里面走出来。
因为,那个不幸者脚还没踏出去之时,就已经被师父安排的人杀死在笼子之中。
“只有自己的学生才能活着出去,如果是敌人,那就让第二个学生杀死他。”
这是师父说的。
那些日子师兄睡得也不是很好,半夜不停地喊着梦话,仿佛是谁在后面追杀他一样。
师父在杀手界也有个代号:虾。
师父是个瞎子,据说界内人为了尊重他,就尊称他虾。
从师父把我捡回来那次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跟我讲话了,他似乎更关心如何修剪自己的小盆景。
师父似乎不疼我了!
猫师兄待我很好,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晚上总是他为我盖好被子,在没有训练的时候就带着我玩,每次吃到红烧肉的时候也都分给我一块。
他跟我说:你还小,还在长身体,你要多吃点。师兄壮实着呢!
那一年猫师兄十三岁,我九岁。
许多年后,我跟师兄还有师父却因为一件事发生了隔阂。
那是,我过年前的最后一个任务,是保护江宁市的一个大老板。
那也是我第一次被一名女子破坏了自己坚如磐石的心境。
遇到她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乃至我愿意为她放弃我的杀手身份。
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借机与她聊天,我知道了我在学习刺杀技巧时不会懂得,师父师兄不会教导我的事情。
那个女孩叫林楠。
她很爱运动,不同于一些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我亲眼看到她与自己家的保镖对打,四招放倒了保镖。
她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是认为我是个比较有实力的保镖,能够不被她击败的保镖。
我教她一些具有杀伤力的招式,一边与她交流着“人生理想”,于是我们相爱了,我向她求婚,但是她的父亲拒绝了,她的父亲知道我的身份,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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