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父皇有所不知,昨天晚上儿臣手头经营的店铺,全被妖盗给盗空了。”
“若是有能力,儿臣定然在所不辞,可是如今儿臣连那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玄英是咬着后牙槽说出来的,心头悲愤得恨不能将那妖盗挫骨扬灰了。
见顺安帝脸色难看,他收了收心绪,既然拒绝了,肯定是得拿出解决方案的。
他可不想被疑心重的父皇记恨上。
于是说道:“据儿臣所知,太子皇兄在南宫家的帮助下,经营了一个商行,营利颇多,如果太子皇兄愿意把钱拿出来,相信父皇肯定很快就能渡过这次难关的。”
“若是儿臣手头上的资产没有被妖盗袭卷一空,儿臣也不想将这个能孝顺父皇,为父皇分忧的机会让给太子皇兄。”
他一脸郁郁,倒真有几分帮不上忙而内疚遗憾的样子。
顺安帝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但他总以为就算被妖盗袭卷过了,老四多少还是能掏出一点的。
但是眼下看来,他委实帮不上什么忙,要不然,也至于穿着奴才的衣服。
“你说的朕会考虑的,你身体还没大好,又受了冻,先回去养着吧!”
见确实捞不到什么好处,顺安帝只好挥手让他退下。
李玄英此刻头昏脑涨,有心想要让顺安帝给他安排太医,给他几贴药,但是知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只能强忍着不适告退离开。
虽然没有捞到钱,但是这一趟也并非一无所获,他了解父皇,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肯定会向李玄谟开口的。
他不好过,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李玄英微眯了眯戾气沉沉的眼,冷笑。
果然第二天一早,顺安帝便将李玄谟召了过去,他不仅召了大儿子,还把其他几个儿子都叫过去给他分忧了。
听到这个消息,宁国公当即就请了病假,抱病在家,闭门谢客。
都已经叫到皇子了,距离叫他们这些臣子还远吗?
把钱拿出去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有去无回倒是没有什么要紧,关键是李璋又不是个贤明的君主。
陆家这样的忠臣良将都被他抄家流放了,一心报国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寒的却是他们这些老臣的心。
现在谁还敢尽忠尽职,替他效命。
周家三位爷都在书房里,听到暗线传来的消息,周大爷乐呵了一阵,问道:“爹,您说皇上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妖盗只逮着皇宫薅了又薅?”
“咱们连妖盗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府上这么久就丢过两只鸡。”
周二爷说道:“那两只鸡还是大嫂偷偷抓了烤的。”
“你可别胡说,你大嫂是名门淑女,贵女中的典范,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指定是老三干的!”
人在屋里坐,锅从天上来的周三爷:汝听,人言否?
大嫂做不出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他这样斯文的读书人就做得出来了?
宁国公捋了捋胡子,思虑良久,突然说道:“我要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