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
他从未如此失态,但奈何两个捕头都是废物,一个犯下大错,一个酒囊饭袋。
完全不经用!
严崧低着头,不敢说话,满脸愁云惨淡。
斥骂了一阵,曾明知怒哼一声,不再言语,在堂上来回踱步,满心焦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蓦地停下,朝严崧喊道,“去,派人请秦易过来!”
严崧一愣,秦易?
请他来做什么?
虽然疑惑,但却不敢耽搁,严崧连忙点头,匆匆离去。
曾明知皱着眉头,心中生起些许希望。
秦易乃是他的福士,两次力挽狂澜,如今无计可施,只能请他来看看,希望他能再给自己一次惊喜。
……
“什么,牢狱被血洗了?”秦易有些惊讶。
今日休沐,无需上课,他洗漱之后,还未去食舍吃早饭,就有小童前来报信,说门外有个衙役找他。
带着疑惑,他来到门口,就听衙役说曾明知请他过去。
好奇之下,他问了原因,才得知昨夜牢狱被血洗。
衙役连忙点头,心有余悸的说道,“对,可惨了,整个牢狱都是血!”
“山匪呢?”秦易急问。
“一个不少,全死了!”
秦易闻言,心中愈发惊讶。
旋即便皱紧眉头,急速思索。
山匪昨日入狱,夜晚牢狱就遭血洗,毋庸置疑,歹人肯定是冲着山匪去的。
如果是孟群等人,不可能会杀掉焦茂,所以动手的人,不是山匪!
那是何人?
带着疑惑,秦易骑上衙役带来的马匹,朝府衙急速驰去。
到了府衙,翻身下马,秦易快步走入院中,此时早有醒目的衙役上来接过马匹,牵进院子侧旁的马厩里。
走过前院,进了府堂,秦易就看到皱着眉头,不断踱步的曾明知,以及低着头,犹如蔫了的严崧。
“大人!”进去之后,秦易轻唤一声。
曾明知霍然转身,眼中亮起光芒,渴切的望向秦易,说道,“秦易,昨夜牢狱被血洗,严捕头毫无头绪,本官想请你去看一下,能否找到什么端倪。”
担心给对方太大压力,曾明知接着说道,“没有发现也无妨,你尽力就好。”
秦易也不耽搁,当即点头,跟着严崧走向牢狱。
来到牢狱门口,就看到七八名捕快四下站立,认真戍守。
等捕快打开门,严崧正要进去,却发现秦易站在院子中,停步不走,当即喊道,“秦易,这边。”
“稍等。”秦易应答一声,就目含精光,眯眼观察四周。
每一处细节,都可能藏着线索,绝不能忽略!
牢狱挨着刑房,距离府堂有些远,比较偏僻,若无要事,不会有人前来。
牢狱一侧有片密林,极为葱郁,不知连向何处。
望着树林,秦易细细观察一会,就迈步走了过去,严捕头有些疑惑,只能跟上。
进到树林中,目光一扫,秦易的视线,就定在不远处的泥土地面上。
那里有一片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