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言姽心情不好,且还是与七爷之间的矛盾导致的。
只是,这女子还敢挑衅言姽。
不知言姽会如何……
“你可知何为‘磨镜’?”言姽指尖在女子脸上划过,冷冽的像是刀子一般。
“虽然姑娘貌美,可小女子还是喜欢男的。”
言姽眯眼,“那我把你变成男子,如何?”
花姑娘:“……”
“或者把这些药酒全给你灌进去,然后就我们两个独处,咋样?”这回是言姽脸上带着笑,“我在一旁,看!好!戏!”
“姑娘是来砸场子的?”
“我是来讨债的。”
说着,言姽夺下青玄手中的酒壶,一手捏着花姑娘的下巴将酒水全都灌进去。
花姑娘挣扎不开,言姽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虽然她自己也不会选择变成男子。
将空酒壶摔在地上,言姽看向青玄,“你刚刚尝出啥来没?”
“其中有几味药有些熟悉,小姐你觉得呢?”
在人间,青玄一直都是唤言姽为小姐,白烛为公子。
言姽摇摇头,不解问道,“我为啥会觉得熟悉?我都没接触过药草。”
“……”青玄,“您不觉得这与您院子里一盆花的味道很相似?”
“你和胥娘给我院子里添了不少花草,你说哪个?”
“重点不是花草。”青玄嘴角抽了抽。
那重点是什么?
言姽还没问,她发现另一个重点。
“你咋没反应?”言姽看向花姑娘。
她和大白在床榻上发生的事,她记得一清二楚,只是其中大白和小白之间的关系没搞明白。
但那与酒无关,肯定是大白做的手脚。
“莫非要加热?”言姽再次拿起一壶酒,动用鬼力,灌到花姑娘嘴里时已经是温热。
将花姑娘放到一边,言姽又拉着青玄到一旁,“你刚刚说得什么花?那花有啥用?”
“不是花,是盆阴南藤。”
“藤还能种盆里?”言姽的关注点永远都在人意想不到中。
“……”青玄说,“那一片都是大人您想要的水榭,阴南藤不能种在水里。”
“阴南藤吃了能催.情?”
青玄抬眼顿了下,摇摇头,“不能,不过阴南藤会引起欲.望,如果是色.鬼吃了,估摸着是会催情。”
言姽皱皱眉。
——她是色.鬼?
“那她为啥没事?”言姽指了指花姑娘,“她可是妓女!”
“地府的花草,对活人作用不大,就像人间的毒药对我们作用也不大。”
言姽:“……”那她白灌两壶酒给那花姑娘。
嗯?
言姽突然反应过来,“地府的阴南藤咋会出现在人间?你是不是尝错了?”
“不管是不是阴南藤,那酒水里都有地府的气息。”
“你都尝出来了,那小白咋会没感觉呢?”
“七爷应是尝出来了,不过阴南藤泡的酒地府也有不少,喝多了顶多是发酒疯吐真话。”
言姽眉头皱得死死的。
若真如青玄所说的,那就不是酒水的问题。
可到底是什么蛊.惑了她呢?
“每次碰到他都会被坑害,该不会是被诅咒了吧?”言姽喃喃自语。
言姽脾气越发暴躁,看谁谁凉的程度,花姑娘瑟缩成一团,算是不敢挑衅她了。
那满满两壶酒下肚,花姑娘现在闻见酒味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