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黄宗海的嘴唇及下巴上。
黄宗海略带疑惑的右手往嘴上一抹,竟全是湿的!满目羞恼地瞪了邧达一眼,才接过邧达恭恭敬敬递上来手巾,将嘴角及下巴上的涎液擦干净了,丢回给邧达,再次整了整衣襟,才走了出去。
却不知身后的邧达这时也是目光阴冷地看了黄宗海一眼,右手中一股斗劲腾起,一脸厌恶的将手巾紧紧揉成一团,再一用力,顿时将手巾崩成粉末,这才举起左手,在空中虚画了个圈,在邧达身后十数丈外,几道身影悉悉索索的从林中飞掠出去……
见身后人影的消失之后,邧达才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不过一尺长宽的精致匣子,里边竟全是漆黑无比尖细长针!
将长针尽数倒在手上后,邧达面上也多了几分肉痛,‘黑风蚀骨针’可不便宜,邧达就为了这么一盒十枚细针,就散掉了在虚若宗苦苦积蓄的大半的家产!
不过,这细小事物虽说正面对敌不怎的行,但要用来暗杀,却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这‘黑风蚀骨针’遇血即溶,也不用担心有人能追查到他身上。
嗯?
云馨月怀中的‘悬泉’忽的一颤,将正自痴望着的云馨月惊醒过来,骤然转过头,却见黄宗海竟是已经近在咫尺了!
云馨月黛眉不自觉地略微一皱,却还是礼貌的叫唤一声:“黄师兄。”
却将怀中的‘悬泉’替换到了手中。
“这么晚了,馨月妹妹怎的还没睡啊?”黄宗海干笑一声。
“我这个时候从来都是还在这儿的,难道黄师兄还不知道么?”云馨月淡淡说道。
十天起码有七八天在夜里云馨月山巅站的累了,回到到山腰上时,能遇上黄宗海的。
“这个,师兄我自是知道,只是,馨月妹妹,你总是大半夜的一个人上山顶,会不会不大安全?”黄宗海略皱了皱眉头道。
“如果师兄你不跟着,我在虚若宗宗门的山内一个人行走,应该还是很安全的。”云馨月嘴角微微翘起。
呃!
黄宗海脸色一红,却心中念头一转,面色竟是变得起来,笑道:“馨月妹妹说的不错,如果没有你黄师兄我在,偌大的虚若宗宗门内,还真没哪个年轻一辈弟子敢对你动手动脚的了!”
“黄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云馨月眉头抿紧,沉声问道。
“嘿嘿,什么意思?难道馨月妹妹你还不明白吗?馨月妹妹,你的意念符文球应该不在了吧?”黄宗海嘿嘿笑道,已经忍不住摩挲着手心,重重吞咽了口唾沫,这小丫头,才不过十六岁啊!浑身上下,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再看那脸蛋、那小腿儿,放眼整个虚若宗上下,就算是虚芸那婆娘也不及万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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