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再次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身上的伤竟然全好了。这让他忍不住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索了一遍,然后又狠狠地拧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待现这不是在做梦后,他不禁仰天大喊一声:“老天啊!你终于玩够了吗?!”
这一天多的时间里,范逸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把这辈子要遇到的怪事都见完了。会把自己送到另一个世界的雕像林,老牛大的巨狼,十几丈的蛟龙,还有一只有表情会说话甚至还能变成美女的九条尾巴的白狐狸!
难道二叔一走,这个世道就变了?还是自己真就长了一副招引妖孽的模样?
泄完后,范逸使劲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周围似乎真的安静了许多。
可舒畅的表情还没在他脸上完全展开,一个让范逸永远也忘不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你醒啦?真能睡,要是你今晚再不醒来,我都打算把你埋了。”
娇啭的声音,让人听到就心肝脾肺肾俱皆舒爽,可听到这个声音,范逸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尤其是当他看到进来的身影竟然还是白花花的,一件衣服都没穿的时候。
连忙转过身去,范逸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努力低下头,说道:“你……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进来的正是在昏迷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九尾白狐。此时她还是原来的模样,竟然就这么**着身子大摇大摆地在屋里房外走来走去。
就算这里是在荒僻的落子山上,就算这里除了自己再没有其他人,可总归还有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在好不好?范逸此时真恨不得扑上去让她知道为什么女人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一想到对方不是个人,他本来的热情就立马消失不见了,如被冰水泼身一般。
“衣服?为什么要穿衣服?”看到范逸的样子,白狐有些不解,这个少年怎么一见自己就躲躲闪闪的,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难道自己很难看?不对啊,这可是自己照着娘留给自己的那幅画像幻化出来的样子。娘说过画上的人在人世间可是数一数二的容貌,随便一笑都可以颠倒众生的。
衣服不是用来保暖的吗?如今酷暑难耐,自己一只狐狸都受不了了,眼前这个人还捂着厚厚的衣服干什么?
范逸此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虽然自己不是在对牛弹琴,可跟一只狐狸讲伦理道德羞耻心,也是差不多的事情了。
闻言范逸努力忍住脱下自己的短衫来给她套上的冲动,依旧低着头耐心地向白狐讲解起了人为什么要穿衣服这个黄口小孩儿都明白的道理。
半天过去了,任范逸口水唾沫乱飞,嘴唇都磨起泡来了,可白狐除了嗯呢啊呀的答应几声表示自己在认真的听着外,根本就没有一点骤然领悟羞红脸跑出去穿衣服的意思。
难道自己的表达能力这么差?还是二叔教给自己的那些词语使得这只狐狸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终于,看着白狐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作出一副要听说书的样子,范逸放弃了。
估计自己再说一晚上,眼前这只狐狸也不会明白自己的话,既然这样,那只有用最后一招了。
“天色晚了,你早点歇息吧,我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范逸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去了二叔的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范逸起床的时候,犹豫了许久才出了门来。
范逸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小在二叔的“英明”教导下,他也不可能变成什么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此时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他就怀着一万分的矛盾心情。
进……还是不进?!
其实范逸昨夜根本就没有睡着,一整夜的时间,只要范逸眼睛一闭上,那副欲诱至极的躯体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正当范逸热血澎湃的时候,那副身躯却又突然一转身,露出妙臀上面的九条雪白色尾巴来。
就在这样一惊一乍地不断变幻中,范逸熬过了一夜,好不容易天亮了,范逸都恨不得赶紧逃掉算了。可是一想到二叔留给自己的东西还在那只狐狸手上戴着,范逸只好老老实实地敲了敲门,等待着再一次折磨的到来。
沉静了许久,范逸才听到一阵窸窣声,正当他感到奇怪时,门开了。
抬头看到眼前的一幕,范逸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然后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失落之情。
开门的是白狐,可今日的白狐,却穿上了衣服。
一身宽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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