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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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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学其他科都刻苦。”

    高说:“父王说刻苦就没意思了,我也觉得学习不是讨别人喜欢的,真的爱学习才学习。有了别的目的,就会变成虚荣,甚至像元曼会走邪道为赢。因为你在意的是赢和讨人喜欢吧,而不是学习了。”元曼说:“我不想那样学习,但是也有很多让我感兴趣的我想了解的,不是课本上的。”

    元曼说:“不过,我懂得想要讨好喜欢的人那种心情,就算是让我做些你们瞧不起的事情,但是我喜欢的人高兴我就高兴。我考试的不好,妈妈不高兴会打我,老师也会失望。我就不高兴了。”

    小傻子说:“每个人都是优秀的,老师应该每个人都好好教。我也不喜欢同学们傀儡一样拥护我,不喜欢为了争小红花得第一。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多反感,还想把老师发给我的奖状,都当成厕布,或者缝毽子用。”

    扶苏说:“要是你把你的奖状给我一张,我拿去给我妈妈,让我妈妈高兴。我妈妈看到了一定高兴。有些奖状是没有名字的。”小傻子说:“你骗你妈妈?”元曼说:“要不你也把你的奖状给我一张,我给你糖吃?”

    小傻子说:“没名字的奖状是大家选出来的,大家选的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扶苏说:“那你重视大家选你嘛?”小傻子说:“不重视。让了也没什么。其实我也讨厌同学了。”

    高说:“元曼的妈妈知道真相会打她的。”小傻子说:“元曼考不好,她的妈妈不高兴会打她的。”元曼高兴的说:“那说定了。”小傻子就跟她拉勾。扶苏说:“也给我一张。”小傻子说:“好。”

    高说:“要是老师告诉父母呢?或者父母问老师?”小傻子说:“对呀。”元曼说:“对呀,我不要了。”扶苏说:“我也不要了。”

    高说:“数学老师把我拣的钱贪污了,我本来想让他问一下大家是谁的钱。”小傻子说:“我分水果的时候,男同学抢水果他也不理会。水果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大家都交了钱。”扶苏说:“我没在你们的课堂,不了解。”

    小傻子说:“以前是同学自己领水果,男同学抢水果,我才决定分水果。结果男同学不等水果到课堂就抢了。许多同学吃不到水果,我就把自己的给他们,尤其是单亲家庭的小猎狗。”扶苏说:“你们班其他同学都是死的,就你一个人抱不平吗?他们自己分不到的,都不闹,你为什么跟他们抢水果的闹?还让他们打了你?”

    小傻子说:“因为我是管这事的,老师让我管的,我有责任。老师不管。”扶苏说:“责任是大家的责任。有人愿意抢,有人不在乎被抢,老师又不管。”小傻子说:“别人没的吃我吃不下。我不能眼看着不理会。”扶苏说:“你想想,他们抢水果的,不知道吃的多高兴呢。你应该找男同学保护抬水果给你们的人。”

    小傻子说:“男同学大部分都抢水果,不抢的都是被女孩保护的。男同学喜欢团结起来做坏事。”扶苏说:“你们伴读班的,老师一向不重视。明天上学,我去命令他们不能抢。”小傻子说:“那当然好,不知怎么感谢你。可是他们不抢水果,也会做别的坏事的。”

    惠曼说:“你不是说都是傀儡吗?”小傻子说:“以前觉得是傀儡,后来我不理他们了。”高说:“你这是逃避。”小傻子说:“我有时不敢有输赢。”高说:“又是逃避。”扶苏说:“你不赢不输别人也会主动跟你争输赢。”

    高说:“你的数学以前都是第一的,可是现在被别人赶上了,是因为谁的缘故吗?”小傻子说:“我看到他背例题,他记忆力好。可是数学拿来背,多没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想压过我,得第一。但是不管如何他现在是第一。”

    小傻子叹口气说:“我记得刚上学的时候,特别爱学习,可是现在我开始讨厌学习。”高说:“父王和妈妈告诉我们,自学比听别人教学还重要。妈妈还说记忆力好,也可能是有黑暗面、光明面两种。黑暗面的更容易怀疑、否定外面的世界,肯定自己和让别人信任自己。”惠曼说:“有人记忆力好让人羡慕。”

    高说:“有人会害记忆死,害到梦境。妈妈说,人的所有精神都能被装被害死,有人吃死。”惠曼好奇的问:“怎么装?”高说:“就好像你说‘恶’,他们先装你说‘恶’,但是实际说‘善’的意思,装到你身体舌头,让你不能思考和改变意志,甚至说他们想说的话。”

    元曼说:“小傻子,你给我介绍几本课余读物,让我看了也变得聪明点吧。我要成为更成功的人。”小傻子说:“我看书很杂,也不会想着把读书跟成功失败挂钩。”元曼说:“总有些书是好一点的吧?”小傻子说:“这个我没想过。路边小书摊卖的书我也会喜欢读,我觉得阅读的内容不分等级,处处皆可阅读。”

    元曼说:“可是老师考试的时候,总有个范围。读范围里的书才能考试高分。”小傻子说:“老师介绍的读物我都好多不去读的。你看别人介绍的书感兴趣的去读就好了。这就是我的看法。要是只是为了高分没意思。”高说:“为了读书而读书,为了思考而思考,乐趣少。”

    惠曼突然说:“丽丽背后离间你和诗曼的友情,说你撒谎、作弊,是坏小孩。”小傻子说:“我把坏当成乐趣,丽丽把坏当成聪明。诗曼跟我好、离开我,我都不介意。”

    惠曼说:“你为什么把草种当成花种给诗曼?”小傻子说:“谁知道她发现不了那是草种呢?我当时就站在野草地里,弯着身体摘野草穗,又揉又吹的,取种子,她都发现不了。我就是想要骗她游戏一下。谁知道她发现不了,那杂草的种子根鸡冠花的种子一般。她还当真回家每天浇水呢。”

    元曼说:“诗曼丢了好几支上等笔,被妈妈打了,也说是你偷的笔,你还赔给她。”小傻子说:“是我妈妈不知道不是我偷的,就赔给他们家。诗曼见老师说是我偷别人的笔,就以为我会偷东西呢,被她妈妈打的痛了,说是我。也没什么,其实那时候我只是想要看看那个同学的笔,却没有告诉她,她就说有人偷了,我很慌张没有解释清楚。那时候我都不清楚什么是偷。”

    元曼说:“现在诗曼的笔找到了,可是她也不还给你你赔她的笔。”小傻子说:“我也用过她的笔,她不想还就不还了,不知道她怎么想呢。”扶苏说:“她也用过你的笔啊。”

    元曼说:“人家欺负你,你还跟人玩。”小傻子说:“别人欺负我记得,如果有天别人对我好了,我才会放下。其实有些人也就欺负我,要是他们也欺负别人,也许我就不会对他们好了。”

    惠曼说:“我讨厌荣禄,他就会欺负女孩,沾女孩便宜。吃女人好处的男人是软饭男,没出息。”小傻子叹口气说:“他也欺负我。不明白他。”扶苏说:“他特简单,就是坏,没什么好不明白的,爱好处。”

    小傻子说:“他想要好处,开口我能给的就会给他,他为什么那么坏?”扶苏说:“因为他还不懂的更坏。”元曼说:“你傻给别人好处。”高说:“荣禄说:‘女人不能让男人满意,就可以欺负女人,这样女人就听话了。’”

    惠曼说:“告诉他爸爸?他爸爸哪天下朝以后,我们找到他告诉他?”扶苏说:“告诉他不如告诉我们父王。”高说:“那多丢脸。”元曼说:“告诉父王,他也不会理。他会说:‘你们自己处理。’”惠曼说:“说不定他爸爸坏纵容的他坏。如果告诉就闹大了,他爸爸肯定听话,但是父王也会知道了。荣禄肯定倒霉。大人之间也不定怎么样呢。”扶苏说:“不用告诉了,我能收拾荣禄。”

    小傻子说:“我不理解一些大人,他们互相吵架、打架,谁都不开心,却不会想办法让大家都开心。还有的大人,也是故意坏,大人欺负小孩,欺负我让我绝望。”惠曼说:“等我们长大了,就也是大人了。”扶苏说:“坏就是坏。杀就是吃。”

    小傻子说:“如果摘了梨子,梨树不会死,挤了牛奶,牛也不会死,人为什么要拔起树木、杀死牛?”扶苏说:“让听话。能拔能杀。”高说:“我妈妈说:‘善良,是需要更多的勇敢、强大,才能一点一点积累的。”小傻子又叹息一下。

    元曼说:“我觉得别人坏要服从才聪明。女人为了男人听话,改变自己,才算会做女人,男人也想要我们这样,你不那样,别人也会不喜欢你。”小傻子说:“我不那样,同学很多喜欢我的。”元曼说:“他们现在喜欢你,长大了就不喜欢你了。”小傻子说:“我没因为集体作为集体其中一个人那么拥戴、喜欢过别人,我不知道。”高说:“小傻子,长大了我也喜欢你。”

    元曼说:“无聊。我现在想着早点结婚,跟男人在一起,做男女在一起才会做的事情。你们还是小孩。说了你们也不明白。”高说:“我们是小孩,是孩子,都还没长大,不到结婚的时候。”

    石竹午睡醒来,跟星月说:“休憩前,好像在呜咽,明明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在悲伤的呜咽。左边胳膊还好像中了毒。”星月说:“做梦?”石竹说:“不是。也许不是自己的感觉。”

    星月说:“良人,收拾房间?”石竹说:“不用收拾了。以前我回来就不想动,连自己都不想照顾,更别说整理房间。现在你们帮我,省了我很多时间。所以谢谢你们。”星月说:“良人折杀我们了,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石竹起身,说道:“没法过不说谢谢的世界,即使四处黑多了,自己也要是个会说谢谢的世界。房间保持清洁是好的。不过下午没人来,晚上又要打开铺盖,多麻烦,不用收拾了。”

    星月为她披上外衣,石竹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面孔浮白浮肿。这个时候女恒和觅姜来了,觅姜使人托着一些香蕉、橘子,说道:“南方新运来的水果。”女恒说:“妹妹中午睡觉了?”石竹说:“朦胧了一会儿。”

    石竹看着觅姜的眼睛,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闪着怪异的光,好像被好多虫子咬的。她说起话来也矫揉造作,让她不舒服。石竹说:“水果我这里也有。以后不麻烦姐姐专门送给我。”觅姜就有些不高兴了,但藏着。星月听了没有接水果,石竹见了也没有多说星月。

    石竹瞥一眼镜子里,似乎自己变得更憔悴了,眼袋特别深,笑容有点僵硬,心也很凉,好像被虐的感觉,还好像自己要往变性方向去。石竹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来,平时跟她们也不熟,不怎么往来,说话也不多。现在也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们给她一种在完成任务的感觉。

    石竹突然想要吐,就去盥洗室吐了几下,女恒和觅姜有点慌张,嚷嚷着是不是生病了。石竹说:“不是。身体不舒服。”觅姜突然说:“是不是这水果不适合你吃?”石竹说:“谢谢姐姐,是我不能好好体会姐姐对我的心意,不知道你们来有什么事情?”

    觅姜说:“来串一下门。听说王上的弟弟平安君,看上了你的妹妹花妮,来打听一下有这事情吗?”石竹说:“我都没听说呀。我亲戚都在宫外,数月不来往一次,我很少知道他们的事情。”

    女恒说:“上次看到花妮,我就觉得她跟王亲有缘。”石竹说:“姐姐是聪明人,想的看的准。”女恒说:“平安君,是个很纯洁的年轻人,我觉得挺好的缘。”觅姜笑了一下说道:“年轻的贵族,我觉得再就是幸福君是更纯洁,很多女人爱慕他。”女恒说:“你就是看表象,幸福君淫,乱。”觅姜说:“花妮就是有福。”

    女恒说:“‘找到从荆棘之中开出的花朵,就一定能采撷到花朵。’就算平安君一些传言,听说花妮见了平安君一面,就抓住他了,是她主动跟平安君攀谈的。”石竹说:“平安君,听说他也是私生活淫,乱,会造成污染。”女恒听了就有点紧张,想要逃避责任,装着没听见,看向别的地方,脚下还想走路开溜。

    觅姜说:“妹妹听到别人说什么话了吗?”石竹说:“说他偷人妻子,还把这个事情当成炫耀,打击那女人的丈夫。”觅姜听了也不说话了,片刻说:“告辞了。”女恒说:“我也告辞。”两个人便离开了。

    石竹看着觅姜,她好像躲着谁小心的走路,她的宫女在她背后托着盘子,上面放着来时带的水果。她说:“今天怎么了。”星月说:“也许她们来看看消息,和想要破坏良人妹妹和平安君的婚事。”石竹说:“为什么这么说?”星月说:“犯贱不需要理由。如果良人的娘家人得势,良人就会势大,她们就会不如意。”

    石竹说:“怎么破坏?用言语破坏?我倒觉得她们不敢得罪平安君。”星月说:“良人受宠,良人妹妹的父母一定会来问你的看法的。”石竹说:“花妮的婚事我不会干涉。”星月说:“我觉得良人妹妹是个对嫁人很感兴趣的人,她会嫁。”石竹说:“她自己愿意,有感情就嫁。”星月说:“我觉得其实跟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相处,看对方咋自己咋,也可能轻松。”石竹笑了笑,来到园子里。

    一只小鸭子,灰白色的毛,脖子前后是黑色,头上还有两道黑。石竹看了看它,扔了一块馍给它,它吃了以后,乐的两脚在地上来回踢踏。星月说:“天气越发冷了。”石竹说:“姐姐院子里不每天打扫。冬天冷,外面和里面对比的强烈点,更有感觉。我们也那样吧。”星月说:“是。”

    石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发呆、沉思,又回屋喝点茶,便笑着对星月说:“去太后那里吧。”星月说:“是。”星月给石竹穿外套,说:“良人笑的时候好像花开放,忧愁的时候也有种清丽,比一般人都细腻的感觉让人难以体会周全。”石竹说:“对比强烈,让你奇怪了?”

    石竹坐了辇舆,不一会儿到了花舞那里。一进去,就见里面门口一个站着的小宫女,带着仇恨“砰”的把脚下一个小凳子踢走,蹲下去在脚边的簸箕里翻拣干花骨朵。石竹走近门口,她急忙给石竹行礼,石竹让她起来,她冷漠的眼光好像冰刀一样扔过来,砸到星月和石竹身上。

    石竹经过她走进屋里,就听见文骊在说:“杀尽垃圾。”芈华说:“我不能认同你,你灭尽人欲。”文骊说:“杀欲就不算欲望吗?灭绝人欲也是一种欲望。”刑芝说:“跟抢你好处的人客气什么。”芈华说:“抢不过,没办法了,还为敌,不是蠢吗?尤其还波及其他,跟所有人为敌。”

    文骊说:“我都分不清楚好人坏人。于是我不高兴,就开杀戒,不管那么多。”芈华说:“你糊涂,没理性。”文骊说:“我的理性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我的感性、肆意妄为,就是最完美的理性客观。但如果别人投我以桃,我也不会报之以毒蛇。”

    芈华说:“别人投给你的桃,你看不见,光看见毒蛇了。”刑芝说:“我觉得石竹那样,很假。”文骊说:“你就不假?”石竹说:“什么事情也没说,在这里说真假。”刑芝说:“石竹以前遭了很多欺负,可是从来没有当众哭过,都默默忍受,这难道不假吗?她心机深沉,忍辱负重,故意装的勾引王上吧,王上果然喜欢她了。石竹是聪明人。”

    花舞听了,抿嘴一笑,说道:“孩子争糖吃的时候,大人就得告诉孩子,吃糖得有道。”芈华赶紧颔首微礼道:“是。我们都是伺候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女恒哈哈一笑,嘲讽的说:“芈美人是个最大度,最有风度的人。”芈华说:“臣妾应该让王上和太后开心。女恒,你不要再聪明了。”女恒生气,一时说不出什么。

    韩美人说:“不过我也真觉得石竹好像鬼。”文骊说:“害人的不是鬼,被害的是鬼?”芈华说:“也没必要觉得人害她。石竹的头发细密柔顺,发质也很好,其实很好看的。为什么不染下头发呢,染了也许别人就不会说了。”石竹说:“我不愿意染发,不想拒绝世界对我的馈赠。”

    女恒说:“有人跟我说:‘不要往两边看,两边都是大坏蛋。’走好自己的路。到处都是黑。”芈华说:“像灾星的女人可能别有一种不同。”文骊说:“陛下一定觉得石竹是福星才喜欢她。”芈华说:“陛下我们是不理解。”文骊说:“你喜欢的跟陛下喜欢的能一样吗?你还以为你是能吃会穿的福星呢。”

    这个时候阴曼来了,跟女恒说扶苏欺负她。女恒说:“怎么欺负你?”阴曼说:“他抢走我的玩具玩。”女恒说:“给他玩,什么玩具妈妈再给你买。”觅姜笑着说:“女恒不爱阴曼。”女恒有点火的看着觅姜说:“烂舌头。”

    觅姜说:“做妈妈的听了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无动于衷,能叫爱自己的孩子吗?”女恒说:“你巴不得我跟别人结梁子。你就故意歪曲别人的心意,不想别人能良性互动,让别人难受。你对石竹这样行,对我可没有效果。”觅姜听了脸都白了,又说:“怕结梁子才不争的吗?女恒结的梁子很少吗?”女恒说:“我就不争了,关你屁事。”

    觅姜见她生气,便笑着对阴曼说:“阴曼,你怎么看同性恋啊?”阴曼说:“同性恋,或者出生在不正常的家庭,或者感情受过打击吧?再想不出什么了。”女恒说:“你跟阴曼说这个何意?”觅姜说:“想知道小孩怎么想。”

    文骊说:“她不能想像反习俗。可能看到社会上一般都是男女在一起,便认为同性在一起是不正常人。”芈华说:“有人觉得别人循规蹈矩都是过不真实的生活,她自己反习俗才算是过真实的生活。”文骊说:“就是谁和谁好而已,有那么难理解吗?要是有办法研究自己可以生小孩,到时候你们就不会这样想了。”

    芈华说:“听说还有人研究脑袋能四面转动,人可以在天上飞水里游呢。”文骊说:“想象一下,比空气还灵敏柔和的身体,上天入地无所不去。要能驾驭空气和土地。”

    花舞说:“珊瑚在水里柔软的动,体会每一颗水颗粒,它喜欢水的柔软。跳舞的时候,肉体体会空气的每一个颗粒,喜欢空气的柔软。”刑芝说:“跳舞的时候,体会自己的身体好像风和水的颗粒一般细腻,想象自己就是风和水,去拥抱,去随着一些形状改变。当然跳舞人有自己的主心骨,柔软的时候,同时是有力度的。矛盾和谐统一,去表现你想要表现的你思考的。”

    文骊说:“软,也不是随便可以折断。跳舞其实也真是有点意思。比如你怎么表现火,感性去理解,或者理性去理解,或者你的什么想法。”刑芝说:“火就是能把人烤焦了,更虐的火是篮火,把你的灵魂也能烤焦了,再虐的火眼睛都不能看吧。不过火也能带给人温暖,照亮世界。火也是一种物质吧,一种高温才能存在的物质。”

    花舞让女官拿了糕点、玩具给阴曼。石竹说:“欧泊石,颜色好像天边的晚霞,每一缕光线都犀利都让你看不透。太阳快要下山了,光线就变得不一样,有时似乎疯狂的在燃烧,会让人也疯狂,也卷入燃烧。”

    文骊说:“里面不知道多少攻受陷阱。我觉得褐色极度虐,褐色提醒你土地的力量。一个人如果敢不考虑跟土地有关的,比如土地生植物再生动物,连基本的衣食都不能满足,那样很凄惨。但是一个人若是因为肠胃需求堕落轮回,同样凄惨。”

    刑芝说:“黑色和白色呢?”文骊说:“黑白是极端色,反而好理解。”文骊说:“白色是阳光的颜色,或者说透明色,土地是物质,阳光也是物质。物质生成和庇护着我们,也夺走我们的生命。黑色是黑暗的颜色。”石竹说:“颜色有趣,同种颜色的同种物质容易物以类聚,不同的但是有相似,凑在一起容易形成一些规律结构,也可以似乎不可分。”

    女恒说:“其实有时觉得动脑累。”文骊说:“动脑少了你,你就专门吃害装玩别人脑了。”女恒不高兴但是没有发作。芈华说:“黑美人那样的,是为了物质出卖肉体获得肉体需求,进而获得其他需求,她觉得为了获得跟人上床还是本事呢。”觅姜说:“但是她过的也是人上人。”文骊说:“她能满足欲望比别人多,掌控人了。”

    石竹说:“也许人陷入欲望,跟被伤害也有关。突然一种感觉。”文骊说:“男权坏,打死也没用吧。”刑芝说:“打死也没用,那就打死呗。”文骊说:“我也是那样想的。那些人活着干什么,死了还干净。”石竹说:“剥夺他人生存权?好吗?”文骊说:“他们也剥夺女人生存权,女人活着还不如死了。不仅剥夺女人的,还有孩子的,其他的。”

    花舞说:“看到老虎咬人,就去打他,但是如果你能了解它的精神,能懂得善意跟它交流,把它引导到一个建设性的方向去,那不是更好吗?”文骊说:“是。但是如果懂得建设性就不吃人了。”花舞说:“如果你自己也吃生命,就别为难老虎了。”

    刑芝说:“能玩过老虎,就能用老虎。”花舞说:“我不是奴役它的意思。”文骊说:“要先不被它吃了。懂得玩,要注意它的恶,对付它的恶,让它恶不了。”刑芝说:“老虎也一定想玩人的。”花舞说:“对付它的恶,是不让它吃吗?”刑芝说:“白就是虚伪,不爱吃,也不让别人吃。能吃是福。”

    文骊说:“反正我知道,不放毒气的不叫害虫,也不叫男人。如果真的能单性生殖,说不定男人会灭绝女人,他们再自相残杀,最后人类灭绝。为了跟他们相匹配,我们也得像他们那样害人,那干嘛要匹配?垃圾我们也得匹配吗?退化、弱化我们自己?”

    觅姜说:“男人得慢慢教他们,他们不知道怎么对女人好。也要懂得放手让他们承担责任。”文骊说:“教会他们,他们更有本事去勾搭别人。”刑芝说:“有的男人对妈妈好点,有的男人对爸爸好点,你们觉得哪种男人会对老婆更好?”文骊说:“可能两个都坏。”这个时候阴曼说:“我出去玩了。”花舞点头,她便跑出去了。

    韩美人说:“人家都说,女儿和父亲、儿子和母亲是上世的小情人,你们怎么看呢?”芈华说:“胡说吧。赵高家的小秋才是极品呢。”韩美人说:“赵高还说小孩小的时候如果太听话了不好,说小孩不懂坏,光跟着大人走是有病了。”

    女恒说:“我听说那小孩特皮,霸占道路骂老师,把同学推下台阶,用刀子扎破同学的腿,砸坏路边的马车,最近听说,竟然和其他人殴打、轮,奸了一个女同学。”

    觅姜说:“赵高把他锁在地下室,他自己溜出来找到法官自首,说觉得活着没意思,经常想要自杀,又说害怕见到赵高。他岁数不够,所以没有判严重的刑罚,法官让赵高给领回家,不要再虐待他。听说最近,又把同学的茶换成尿液,被开除了。他又拿着玩具刀上街吓唬小孩,扔石头砸人。”

    芈美人说:“我觉得他可能心里有委屈,他敢发泄出来,可能没有坏到不可救药。”文骊说:“不吃药出来闯祸别人会不答应的。”女恒说:“肯定是赵高管教不严。听说赵高最近跟一个女佣人又发展到床上了,夏连理跟他大闹,家无宁日。”

    “夏连理还诬蔑那被强,奸的女同学是自己勾引的小秋,又说不能说明小秋参与了强,奸女同学。小秋后来改口跟法官说记不清楚当时细节,说他没强,奸只是参与了在一边看,说后悔当时没有阻止同学。”觅姜说:“听说夏连理还对仆人说:‘又没强,奸你妈妈,认什么罪?你们这些穷鬼整天想讹诈钱。’”

    文骊说:“生了一个逆子,就该杀死他。我宁可养猪也不养逆子。夏连理也应该判刑的,不是参与当时的事情,才叫教唆。他们这样的父母不称职,就该判刑,还得重判。那女孩差点死了,若真死了,就该偿命。不能未成年人和又没有教唆行当时的罪事为理由,就让女孩死不瞑目。”女恒说:“强者为王。死了也就死了。”文骊说:“这样的强者当了王,世界没有光明了。”

    女恒说:“我们国家跟赵国打了这么多年,都没赢,可能就是国民守法的多,赵国人没有法治束缚,勇武任侠,能打。”芈华说:“我们肯定会赢他们的。”女恒说:“他们就爱做强盗的生意,妓院多。”觅姜说:“秦国人民走规矩的好道路,稳扎稳打,任用能人,定然能胜过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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