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叮咛让他不要与元正正面起冲突,他非让人杖毙了元正的俩个下人不可,可皇上厉正深是他最尊敬的人,他还是要给皇上上三分薄面,他就不与元正一般见识了。
元正听厉正南让他守灵,恨得咬牙切齿,他认为厉正南说这些话,是在向他示威,恨不得将厉正南碎尸万段,可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他最终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道:
“其实下官今日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顺路想与王爷一起上朝而已”。
“一起上朝?”
厉正南一愣,他想过一万种元正来的理由,甚至想过元正是来找他拼命的,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元正竟然只是与他一起上朝?他们有那么熟吗?
也许看出厉正南的疑惑,九门提督元正急忙解释着:
“皇上这俩天一直跟下官解释,说下官家人不是王爷杀的,让下官相信王爷,皇上希望下官与王爷修好。
这俩天,下官想了很多,也许皇上是对的。既然下官作为臣子,不能为皇上分忧,也不能让皇上为难。皇上相信王爷不是凶手,那么下官也愿意相信王爷不是凶手。”
元正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很大度地说着。
厉正南狐疑的眼神,扫过元正粗矿的脸庞,可元正终究是个老狐狸了,脸上没有任何痕迹,厉正南不由有些相信了。
俩人相携到了皇宫,皇上厉正深见元正与厉正南和好,笑的合不拢嘴:
“哈哈……朕见你们俩位卿家冰释前嫌,朕很欣慰,你们都是朕最信赖的臣子,朕不希望你们二人有任何嫌疑。
夏邑国的强盛,离不开俩位卿家的鼎力相助,若你们不合,则天下不合。
至于元爱卿家中之事,朕也深表痛心,但朕相信这件事定有贼人在背地里搞鬼,他的目的应该是挑唆俩位爱卿的关系,你们断不可上当受骗,自乱了阵脚,你们说是吗?”
“是,皇上所言甚是,臣已经想明白了。”
元正急忙跪倒在地,一副受教的样子说道。
“臣定竭尽全力寻找真凶,给元统领一个交代,给臣自己洗脱嫌疑。”
厉正南也急忙毕恭毕敬地说着。
“这就好,这就好。”
皇上厉正深满意的点头,不是他多么仁慈,,而是他确实觉得有人在背后操纵,此人居心叵测,说不定是冲着他这个皇帝来的。
因为厉正南只是一个懒散王爷,他一般情况下不参于朝政,一门心思扑在寻找名医,解毒,所以不会得罪任何人,只是最近才因为“善心堂”那个女人与元正有了矛盾,即便那人是冲着元正去的,也不可陷害到厉正南身上。所以这里面必有猫腻。这才是皇上厉正深忧心,不希望俩人关系恶化的原因。
“都起来啊!”
皇上厉正南威严说道。
“多谢皇上。”
俩人急忙谢恩,站直了身子。
“元统领,既然此事已经说开,朕也就放心了,这样,朕知道,你府上突逢变故,家中事物繁忙,朕特准你一个月假期,一个月之后,朕希望你调整好心态,回来好好辅助朕。”
皇上厉正南用手拍了拍元正的肩膀,一副贤君的样子说道。
“臣遵旨,若皇上没有其他的事,臣便告退了。”
元正急忙行礼说着,只是谁也没有看到元正眼中一抹诡异之色。
看着元正离开,皇上厉正深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询问着:
“阿南,朕听闻你这俩天一直在追查面具的事情,怎么样了?可有进展?”
“回禀皇上,臣追查了前些年给臣打造面具的几名工匠发现,他们多年以前,便全都死于非命了。只有一个叫华子的是失踪,也许找到他便能找到真相。”
“那看来只能先找这个叫华子的人了。”
皇上厉正深眼眸深邃地说着。
厉正南点头说道:
“皇上放心,臣定当不留余力的寻找,毕竟找到凶手,臣才能洗脱罪名。”
“阿南啊!寻找华子的事,便交给朕吧!朕明日便让人贴出海捕文书,悬赏缉拿这个华子。
你也别光顾查凶手的事,明日就是月圆之夜了,你自己可一定要当心,好在这次你有先见之明,提前让刘天师为你练制了压制“血魔之毒”的丹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只可惜刘天师还没有找到,朕实在是担心明年的“月圆之夜”啊!”
皇上厉正深忧心忡忡,厉正南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命数。也许是臣的大劫,皇上不用过于忧心,若明年月圆之夜,臣还没有找到解毒之人,刘天师也没有找到,那请皇上在臣发病之前,杀了臣吧!臣不想成为“嗜血狂魔。”臣愿意留名千史,做百姓心中的战神王爷。”
“阿南,休要胡说,朕不会让那天到来。朕会竭尽全力为你寻找解毒之人。朕也不许你自己说这样的话。更何况你让朕杀了你,你可想过朕的感受?你是朕最信赖之人,也是朕的兄弟,朕怎么可能下的去手?”
皇上厉正深表情严肃,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说着感性的话,让厉正南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
皇上永远都是他最值得尊敬的兄长,自己还让云起查他,实在不该啊!自己怎能如此多疑。
如此想着,厉正南内疚不已,后悔派出云起,去查皇上厉正深与元正的事了。
皇上是自己最尊敬的皇兄,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该尊敬他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查的那么清楚?
厉正南告别皇上厉正深,走出御书房以后,厉正深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嘴角微翘,莫名说了一句:
“看来一切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