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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业:“……”
他无语了,下人本来就是为主子服务的,不是吗?
尽管心里如此想着,阿业却聪明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了厉正南后面。
皇宫里,厉正深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完了最后一份奏折,伸了一下懒腰,沉声说道:
“摆驾永宁宫。”
“啊?”
刘公公一愣:
“皇上天色不早了,你这个时候去太后处,是不是有些欠妥?”
“有何欠妥?她是朕的母后。”
厉正深理所当然地说着。
刘公公见皇上厉正深的心意已决,只能用尖锐的嗓音喝了一声:
“摆驾永宁宫。”
“永宁宫”里,太后窦氏正与一个老道喝着茶水,贴身婢女银莲,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趴在太后窦氏耳边说了几句话,窦氏脸色骤变:
“什么?你说皇上来了?”
“是,皇上带着刘公公正向这边走来。”
贴身婢女银莲毕恭毕敬地说着。
窦氏望着对面坦然自若喝着茶的老道,焦急地说着:
“刘天师,你赶紧躲一下,皇上来了,也许皇上就是听说了你来了,来逮你的。”
刘天师轻抿了一口茶水,不慌不忙:
“太后娘娘放心,皇上今日来,就是想见贫道的,不信的话,贫道可以同太后娘娘打赌,赌上贫道的这颗人头。”
太后窦氏望着胸有成竹的老道,心放下了少许,对银莲喊了一声:
“接驾。”
皇上厉正深走进“永宁宫”的时候,老道已经不知去向,太后窦氏正在喝茶。
银莲带着“永宁宫”的下人,给皇上厉正深行了大礼,厉正深摆了摆手,众人全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太后窦氏和皇上厉正深。
“皇帝深夜到此,可是有话同母后说?”
太后窦氏不动声色地询问着。
厉正深沉吟片刻说道:
“朕今日来,是想让母后传一下刘天师,朕想了解一下那俩个孩子的近况。”
窦氏一听,凤眸顿时大睁,心中暗道:
“这刘天师猜的也太精准了吧!”
尽管如此想着,太后窦氏还是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皇帝今日怎么会想起来见那俩个孩子了?”
“朕……”
厉正深正犹豫着要怎么说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从一个柱子后面传了出来:
“无量寿佛,让贫道猜一下,皇上要见俩个孩子的原因。”
皇上厉正深大惊失色,猛地站了起来,抬眸望去,一见是刘天师,沉声喝道:
“是你?你什么时候进宫的?难道不怕朕杀了你吗?”
老道刘天师:“皇上舍得吗?贫道可是皇上你的人,给皇上你训练杀人武器的。”
“什么杀人武器?朕听不懂。”
厉正深脸色微恼。
“不是吗?今日上朝,皇上见所有朝臣都站在敬宣王那边,心有些慌了,觉的敬宣王并不如表面看来那么好控制,所以打算让太后牵线,见贫道一面,因为贫道手里有厉正南的俩个孩子。
皇上想知道俩个孩子的训练情况,能不能成为皇上的助力,是也不是?”
老道刘天师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询问着。
厉正深膛目结舌,太后窦氏也是脸色微变,仿佛所有事都瞒不住眼前这个老道。
“看来没有什么事,能瞒住刘天师,刘天师果然神通广大,既然知道,那便说说吧!”
不亏是皇上,厉正深只愣怔片刻,便掌握全局,又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威严地喝道。
老道也没有继续端着,拱手行礼,一副很恭敬的样子说道:
“回禀皇上,那俩个孩子是练武奇才,贫道将他们俩人送去虎山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成为皇上最锋利的宝剑。
若皇上将来打算杀敬宣王,他们一定可以成为皇上最锋利的武器。”
“虎山?”
皇上厉正深和太后窦氏全都惊讶大叫,老道却不紧不慢:
“是,虎山,贫道要将他们滞留在虎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他们俩人的武功一定可以得到突飞猛进。”
“一个月?一个月他们还能活?”
厉正深声音陡然拔尖,指着老道怒喝着。
“肯定可以,刚刚贫道便从虎山而来,他们已经连杀了六只猛虎了。”
老道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在说天气一般。
太后窦氏凤眸一挑:
“你说的是真的?俩个年仅五岁的孩子,杀了六只猛虎?这……”
老道微微额首,厉正深也是瞳孔大睁,厉正南的武功造诣便很高了,他的俩个野种,竟然也如此厉害。
就在皇上厉正深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太监刘公公走了进来,压低声音说道:
“皇上,敬宣王在宫外求见。”
“敬宣王?”
厉正深顿时瞳孔一缩,看了一眼老道刘天师,心中嘀咕:
“敬宣王来干什么?是为了刘天师而来?还是为了西昌候而来?亦或是他知道了俩个孩子在朕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