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里,几个小家伙在自己的房间,全都大眼瞪小眼。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对我们那么好?她不是应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他竟然还让膳房给我们做好吃的,爹爹又没有盯着她,她为什么还要对我们这般好?”
“可不是嘛?她还让下人给我做了雪花酥。我感觉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可又找不出破绽。”
“我们跟踪她这几天,也没有找到娘亲,娘亲到底在哪里?”
……
四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全都小眉头紧皱。
“难道是我们怀疑错了?娘亲不在小姨手里?”
阿吉苦着一张小脸,有些迷茫地询问着。
“按理来说不能啊!要是她没有绑架娘亲,为什么一开始她要承认,娘亲在她手里?这说不过去啊!谁会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呢?”
阿祥用小粉拳轻轻敲击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提出自己的怀疑。
“是啊!这的确说不过去。另外她屡次拿娘亲威胁我们,更加让人起疑。”
阿如奶声奶气补充着。
“对!娘亲肯定还在那个坏女人手里,我敢肯定。每次我们让爹爹寻娘亲,她都眼眸里含着寒光,分明就不希望娘亲回来。”
阿意小粉拳紧握,眼中折射着恨意,稚嫩的声音有着肯定。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坏女人,担心咱们将她冒充娘亲的事,说于爹爹听,所以故意说娘亲在她手里。其实娘亲是被别人给抓走了?”
阿如发挥小侦探才能,分析着。
“谁会抓走娘亲?除非是那个阿业。你们说,我们是不是怀疑错了人?也许娘亲在那个阿业手里,他们俩人是一丘之貉,不是吗?”
阿祥插了一句嘴。
众人褶褶生辉的小眼睛里有了异色。
“对,一定是这样的。”
小家伙们几乎异口同声。
“我这就去跟爹爹说,是阿业大坏蛋抓走了娘亲。”
阿意最是沉不住气,尤其事关他娘亲的安危,他更是着急。
然而他刚走了俩步,便被阿如拉住:
“你着什么急?你难道要告诉爹爹,前俩天你怀疑小姨,怀疑错了。如今你又怀疑阿业吗?爹爹肯定会认为你无理取闹。”
“嗯!我们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阿祥奶声奶气说着。
“那怎么办?你们可有好的主意?”
阿意仰着稚嫩的脸庞,糯糯询问着。
阿吉双手抱头想了一会,向其他小家伙勾了勾手指:
“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们向爹爹请求向那个阿业学武。如今追风叔叔昏迷不醒,我们有理由再寻一个师傅。”
“这个主意好,白天我们练武,晚上我们便寻一个理由,留下一个人睡在他的房间,这样我们便可以全天监视他了。”
阿意腹黑地说着。
“那样会不会有危险?就一个人,万一他……”
阿如有些担心。
阿祥却说道:
“阿意这个提议不错,可以一试。他是爹爹的侍卫。之所以敢藏娘亲,是料定了爹爹找不到娘亲。
只要爹爹让他保护好我们,他就不敢把我们怎么着。因为我们若在他的手里出事,爹爹肯定饶不了他。”
“嗯!没错,这些狡诈小人,只敢背后搞小动作,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我们只要把他盯紧了,盯牢了,总会找到娘亲的,而他绝不敢轻易动我们。”
阿吉精雕玉琢的脸上,有着与孩子不相符的成熟,用毋庸置疑的坚定,决定着这一切,并肯定地说着。
“来吧!”
阿意伸出小小手,其他三个小家伙全都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四人齐声高呼:
“吉祥如意,无往不利,加油!”
话音刚落,小丫鬟月牙走了进来,她疑惑地询问着:
“小少爷们刚刚在说什么?什么无往不利?”
小家伙们对望一眼,阿意立刻转身扑向月牙,褶褶生辉的小眼睛当即黯淡了下来,小嘴一撇:
“呜呜……月牙姐姐我们想娘亲了,呜呜……”
月牙一看,心头一软,急忙将阿意搂在怀里安慰说道:
“小少爷乖,不哭,不哭,王爷已经在找颜大夫,相信很快便可以找到。”
“嗯!谢谢月牙姐姐。”
阿意嗲嗲的小奶音,透着一丝可怜,月牙心疼的要命,早就将自己要问的话,忘记了。
直到月牙离开,四个小家伙才拍手欢呼。
虽然这个月牙已经改变,不再那般紧盯着他们,甚至还有意无意给他们制造自由的空间,可如今娘亲还没有找到,他们依旧不会相信任何人。
第二天,厉正南正打算出门,四个小家伙便跑了过来。
月牙在后面累的气喘吁吁,不停的大叫:
“小少爷,慢点,慢点,小心别摔着了。”
阿业见四个小家伙跑来,心不由“咯噔”一下,他们来干什么?不会在颜夫人那里,发现了什么吧?
而厉正南看到四个小家伙,心中一痛,心想:
“看来他们又来问他们娘亲的事,那个女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整个京城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她的身影。
我该怎么同他们说,说了,他们该有多么伤心?”
“爹爹,你又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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