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热情如火,一心想给她负责的南朝侯康明年,颜玉无奈之下,只能说,先给孩子治好哑疾再说。
颜玉的理由是,孩子们不会说话,若独自居住,恐怕受了委屈,也不会说,她不放心。
颜玉的理由很充分,康明年理解,于是便点头答应。
权利是个好东西,在康明年一声令下,颜玉要的仙草,很快便被送来,握着手里的仙草,颜玉喜忧参半。
喜的是,有了这些仙草,四个小家伙的哑疾有救了。
可忧的是,小家伙们的哑疾治好了,她又将如何面对康明年这位夫君?
她到现在还不相信康明年会是她的夫君。毕竟俩人年龄相差悬殊。
可康明年与阿如已经“滴血认亲”,阿如确实是康明年的儿子,也的确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毫无疑问,颜玉的脑袋嗡嗡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有只小手,拉了拉她的衣角,颜玉低头望去,只见四个小家伙如同紫葡萄般的小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颜玉收回自己的思绪,眼下当务之急,先救孩子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如此想着,颜玉温柔如水般说道:
“宝贝们,娘亲给你们配药,相信你们很快便可以说话了。”
“嗯嗯!”
四个小家伙乖顺地点了点小脑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京城的厉正南自从知道颜玉下落以后,便开始着手安排府里的一切,他要去寻颜玉,确定一下她是否安好。
告诉她,阿业已经死了,若她想回京城,他会再将他们接回来。
这段时间没有颜玉与四个小家伙在身边,厉正南总觉得缺点什么?
如今追风已经醒了,因为他还未痊愈,所以厉正南便将他安排在府里,一来养伤,二来追风对府里一切熟识,遇到紧急事宜,他可以灵活安排。
第三,京兆府府尹吕木曾经提过,在断崖处曾经看到过俩个孩子,一个像他,一个像颜玉,或者说像府里的颜婷。
虽然他不认为是自己的孩子,可既然有疑点,总要去查清楚。
所以让追风留在府里,也好方便继续着人找寻这俩个孩子。
安排好一切,厉正南便带着墨云,领着几名侍卫出了王府。
刚到门口,却与皇上厉正深身边的刘公公擦身而过。
“呦!敬宣王,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刘公公尖细的嗓音询问着。
厉正南没有下马,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沉声说道:
“本王刚打算进宫请旨,出城一趟,既然刘公公来了,便帮本王向皇上通传一声,本王要去南方,接本王义子们回京。”
“可王爷,咱家今日是来传旨,让你进宫的,皇天说,要与王爷你探讨一下胡太医之事。
这段时间,皇上让人找遍了京城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胡太医家眷。皇上怀疑有人指使胡太医害追风之后,又将人藏了起来。目的是挑拨你与皇上的关系,想找你探讨一下对策。”
刘公公有些为难地说着。
“追风已经好了,此事不急在一时,待本王接回义子们再说。”
厉正南想也没想便说道。
说完,没等刘公公搭话,便一拍自己的马,向远处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北冰侯府也是另一番告别情景:
“儿啊!你与敬宣王相交多年,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毁了多年交情啊!一定要询问清楚,可别搞错了。”
老夫人秦氏将包裹递给北冰侯刘正一时,殷殷叮咛。“是啊!询问清楚,人家颜姑娘要是不愿意回来,侯爷可千万别勉强人家。
毕竟人家攀上了敬宣王,敬宣王人长的好看,又年轻,权利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颜姑娘动心,咱也可以理解的。”
二夫人炳氏阴阳怪气地说着。
刘正一听闻此话,脸色变得很难看,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好了,妹妹,侯爷都打算走了,你就少说俩句吧!”
大夫人耿氏温良说着,双手给刘正一递上一大包银子,温柔说道:
“侯爷出门在外,多拿一些银两。外面不比家里,干啥都需要银子。若接到真儿妹妹,便传信给妾身,妾身好着人收拾房间,给真儿妹妹居住。”
“切,就你大度。要真有那么大度,又何必偷偷抹眼泪,矫情,虚伪,恶心。”
二夫人炳眼中尽是鄙夷,她就是不爽,不爽就要说。
“好了,侯爷要出门了,你们俩还如此吵吵,成何体统,都闭嘴吧!”
老夫人秦氏威严喝道,大夫人耿氏、二夫人炳氏全都噤若寒蝉,不再说话。
“本侯走了。”
刘正一跳上马,低沉的声音喝了一声。
“我儿一路平安。”
老夫人秦氏依依不舍。
“妾身恭送老爷。”
大夫人耿氏、二夫人炳氏齐声说着。
“都回去吧!”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出,北冰侯刘正一的马已经如同离弦的剑一般,向远处疾驰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十天后,颜玉迎来了孩子久别的一声:
“娘亲。”
“娘亲,娘亲……”
“娘亲,娘亲,娘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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