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南与南朝侯康明年将北冰侯刘正一接到大厅,三人寒暄了一会,当问到刘正一为何而来时,刘正一却向厉正南问了一个与康明年一样的问题:
“阿南啊!你与颜玉,颜姑娘什么关系?”
厉正南蹙眉,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康明年,俩人眼中皆闪过一丝疑惑。
“阿南?”
见厉正南恍惚,刘正一又唤了一声。
厉正南这才回过神来说道:
“颜姑娘的儿子们很是乖巧可爱,小弟很喜欢,所以便收了他们为义子。”
“仅是这层关系吗?”
刘正一追问。
厉正南的眉蹙的更紧了,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可依旧如实作答:
“是,仅是这层关系。”
“太好了,颜姑娘果然没有骗二哥。”
刘正一眼中难掩欣喜,厉正南又是望了一眼身旁的康明年,俩人眼中皆是存疑。
“正一,你与颜姑娘是……”
就在康明年打算询问刘正一与颜玉关系的时候,有人禀报说,颜玉来了。
三个人一听,全都将眸光望向了门口。
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身着雪白衣衫,顶着绝美的面庞,嘴边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宛如曼陀罗花似的美,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水般的眼眸,更像一弯皎洁皓月,顾盼生辉,灵动无比。
三人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艳,这个女人太美了。
颜玉望着大厅里的人,有些呆愣,她没有想到北冰侯刘正一竟然也在,怪不得小六子一大早便不见了,原来是去接刘正一了。
四个小家伙可不认识刘正一,他们的眼睛里只有厉正南,一见厉正南,便从颜玉身后闪了出来,撒丫子便向他跑去。
“干爹,干爹……”
“干爹,我好想你。”
“干爹,你想我了吗?”
“干爹,你是来带我们回京的吗?”
四声稚嫩的喊声,充满了兴奋,所有人都可以听出,孩子们与厉正南的感情很好,因为他们的语气里透漏着高兴与惊喜。
只有厉正南的身子僵了一下,他低头望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孩子们,心中百感交集,以前他们都是唤自己“爹爹”的,今天却唤自己“干爹”,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与康明年的关系?
如此想着,他抬头望了一眼颜玉,只见颜玉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见厉正南在看她,颜玉不由勾了勾嘴角,可厉正南眼神却陡然冷凝了下来,周身萦绕着一股冷气,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气。
这个女人笑得这么甜,什么意思?她是在告诉自己,她在这南朝侯府过得很好吗?
也是,康明年都六十岁了,如今得一娇妻,又老来得子,久别重逢,肯定会把他们捧在手心里宠着,她又怎么可能过得不好呢?
“干爹?”
“干爹?”
……
四个小家伙被忽略,不甘地又唤了俩声,厉正南这才回过神,心中有些酸涩,语气也淡漠了不少,鼻孔里发出一个音节:
“嗯!”
小家伙们:“……”
他们搞不懂大人的世界,却明显感觉受到了厉正南的冷落,小眼睛里顿时盈满了泪水,只不过强忍着,没让它落下来,有些落寞地松开了自己的小手,转身朝自己娘亲走去。
颜玉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也是闪过一些失望,本以为厉正南是打算接他们回京的,看来是她想多了,也许他只是有事,路过这里而已,其实并不想看到他们母子们。
想到这里,颜玉收起笑容,微微福身,淡漠说着:
“民妇见过敬宣王,还有俩位侯爷。”
“嗯!”
厉正南依旧闷哼一声。
“玉儿不用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康明年急忙上前双手相扶,只不过他的手还没碰到颜玉,便被北冰侯刘正一用手隔开。
康明年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然而还有更让他生气了,只见刘正一一把抓住颜玉纤细的手腕,言语激动地说着:
“真儿,本侯可找到你了,上次你到本侯府上,为什么不与本侯相认,是不是嫌本侯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来,你生本侯的气了?
这些年,本侯其实一直在找你,真的。本侯找遍了整个北地,都没有找到你,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要不是那个黑衣人说你还活着,本侯都以为你已经着遇不测了。
真儿,跟本侯回府吧!本侯会给你一个名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颜玉:“……”
这是怎么回事?这北冰侯刘正一不会是想真儿想疯了?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如此想着,颜玉急忙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摸向了刘正一的手腕脉搏,俏眉紧蹙,认真诊起脉来。
“不对啊!侯爷没病啊!”
颜玉有些不解地询问着。
“本侯当然没病,若真要说本侯有病,那本侯也是“相思病”,思念你成疾。”
刘正一痴情的眼神望着颜玉,满是宠溺地说着。
颜玉:“……”
难道是发烧?烧糊涂了,胡言乱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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