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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不想去求证,也没有勇气去求证,鸵鸟心态,只想逃走。
一个大人,四个孩子抱了好一会,达成一致,那就是逃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这里是西域,西域有西昌候盛怀玉。
南方有南朝侯康明年。
北方有北冰侯刘正一。
京城有厉正南,颜玉这个时候更不想看到他冷嘲般的眼神。
思来想去,唯有东方。
为了不被找到,她们甚至还隐姓埋名。
颜玉化名叫沙沙,微不足道的沙子。
而四个小家伙分别叫大宝、二宝、三宝、四宝。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厉正南揉了揉疼痛的头,从醉酒之中醒了过来,他发现在自己的大帐里,猛地坐了起来,他记得自己仿佛与西昌候、北冰侯他们喝酒。
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似乎还与西昌候盛怀玉有一腿。
“王爷,你醒了?”
墨云见厉正南醒来,很细心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并关切询问着。
“她呢?她去哪里了?”
厉正南张口便问。
“王爷问谁?是北冰侯还是西昌候?他们都被自己的属下,扶进自己大帐了,王爷不用担心。”
墨云一边询问,一边故作聪明地回答着,并伸手将茶水递给厉正南。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去哪里了?”
谁知却听厉正南突然如同暴怒的野兽般,大吼了一声。
墨云被惊了一跳,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属下……”墨云刚想说“属下该死,”可还没来的及说出口,便听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呼唤声:
“敬宣王,敬宣王,出事了,出事了。”
是大将军孙华风,他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厉正南的心“咯噔”一下,他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何事?莫不是西凌国又打回来了?”
“不是西凌国,是北冰侯与西昌候他们俩人打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们俩人怎么会打架?出了什么事?”
厉正南浓眉紧锁,厉声喝问着。
大将军孙华风望了一眼墨云,欲言又止,厉正南扬声:
“自己人。”
“是这样的,颜姑娘她不见了。”
孙华风说道。
“什么?那个女人又跑了?”
厉正南一脸惊愕地询问着。
片刻之后,眉头紧蹙:
“不对啊!那个女人跑了,这北冰侯与西昌候不去找,打什么?又是为了争那个女人吗?”
大将军孙华风脸上出现了羞涩的表情说道:
“一言难尽。”
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厉正南耳边与之耳语了一番,厉正南顿时眼眸深邃了起来,就连拳头也握的“咯咯”的响,片刻之后一咬牙说道:
“走,看看去。”
原来北冰侯刘正一醒来,第一时间便去找了颜玉,他觉得战争也结束了,庆功酒也喝了,这里也没有他什么事了,便打算带颜玉与孩子们回北地,在他的印象里颜玉就是真儿。
既然真儿已经生下他的孩子阿意,那么她就是他的女人。
可谁知到了颜玉的帐篷,却发现她不见了踪迹,就在此时,小六子却告诉他,他曾看到颜玉哭着从西昌候盛怀玉的帐篷里跑了出来,当时衣衫不整的样子。
一听这话,刘正一顿时火冒三丈,气鼓鼓提着剑,便冲进了盛怀玉大帐,此时的盛怀玉才刚醒,刘正一便一把将其拽了起来,质问他把颜玉怎么了?
盛怀玉有点懵,说他什么也没干,也没看见颜玉,可就在此时,刘正一却发现盛怀玉的被窝里藏有一件女人的亵衣。
整个军营里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颜玉,尤其是这件亵衣上,还滞留着颜玉身上独有的药草香,盛怀玉更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北冰侯刘正一顿时怒火中烧,上前便给了盛怀玉一拳,他恨得不光是盛怀玉玷污了颜玉,更因盛怀玉的虚伪,做了不敢承认。
北冰侯刘正一与西昌候盛怀玉打的热火朝天,远处一抹黑影,嘴角扯出一抹狡诈般的微笑,厚实的嘴唇轻启:
“阿布,我们该启程回京了。”
“公子,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阿布面无表情询问着。
“无所谓。”
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
“啊?”
阿布有些不解,自己家公子费了这么一番功夫,布的局,就只是无所谓?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家公子的心,才是最难猜的。
阿布幽叹一声,与那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远处。
当事人颜玉自从上了马车之后,便一直盯着自己的包裹发呆。
“到底谁拿了自己亵衣?他拿自己亵衣,有什么目的?”
颜玉不由蹙眉,面暇也羞得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