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弹你的凤啸琴,喝你的莲心茶,陪伴守护你放心不下的父皇。”
我的家事你们也配讨论么,花溪捏起三块小飞镖准备小惩大诫一下这三人,突然听萧雨歇叹了一句:“情深处可越生死。” 他懂?花溪心里被揉了一下,终于放下了飞镖,并记下了“萧评事”。
萧雨歇和周廷尉禀告今日秦梵音的清酒小馆开张,他要请歇半日去帮个场子,周廷尉准许。
花溪戴上头纱,跟随而去。
清酒小馆正热闹着。开业三日,左侧茶水区,买茶一壶,可以无限续茶续水;右侧酒水区,买酒一壶,赠送一壶。但凡来客,都送炒花生,还有彩头,茶水区的辩论胜了的人,酒水区掷色子掷出豹子的人,都免客单。这不早早的人就满座了。
那日被人赶走辩论说南州要攻来必得趁乱的白衣书生也在。今日他依然在辩论台上,舌战群儒。花溪听分析的是中南战事,也就坐下听听。这才发现一个见过的身影从旁而过,不是那日闯皇宫的少年?原来扶风行也穿梭在店中,今日人手短缺,他临时扮个店小二,也只有梵音才能叫的动这号人物端茶送水了。
白衣书生正斗得天昏地暗:“硬碰硬,千里战线打我中州主场,来一百次输一百次,取中州必趁乱。”
“裴非衣,你别空口白牙的就说中州内乱,倒是怎么能让中州内乱啊?”
“这有何难?我要是南州君,就两条,要么拱朝堂之乱,离间亲王显贵,要么拱军兵之乱,那就是动摇西川临江。”
“咱们裴公子的嘴唇厉害,上下一打,就好像中州的皇族和文武都在局中,随意指挥了。”一群书生笑起来。
他们不以为意,但是花溪听来有点儿意思,但他也并不过分在意,不是因为他觉得没有道理,而是因为心里想:“中州君控的住亲王显贵,也收的住西川临江,中州乱不了。”
裴非衣说:“你们还别不信,我给你们分解说来。先说那第一条路,离间亲王显贵。你们想,咱们有几个亲王……”
花溪想,我也不能由着你们讨论怎么搞中州内乱呢,于是抓起一个飞镖,准备打伤裴非衣了事,轻轻出手,那飞镖已到裴非衣面门,却见一个剑鞘飞来,挡了住。
再看来处,已经空了一座。
扶风行捡起来那个飞镖,认得前些日刚见过的,他心里一热,追出去,却不见身影。扶风行对着四处大喊:“花溪,你个藏头露尾的,出来跟爷爷打一架啊。”
花溪听到了,但没有理睬。
这日,清酒小馆就这样红火开业了。
萧雨歇把打探的花溪旧事学给扶秦二人听,扶风行听的异常认真,听完还若有所思,然后一副恍然大悟、胸有成竹的样子。秦梵音则泪眼婆娑,感慨天意弄人,让有情人难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