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枫儿好弟弟”秦枫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秦枫用guī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秦枫的肩头。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秦枫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枫儿,好痛呀。”“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秦钰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秦枫又往里挺进,感到guī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秦枫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秦钰那宝贵的处女膜了。
秦枫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guī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秦钰“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
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秦枫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秦枫,也不再叫痛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秦钰幽怨地望着秦枫。“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
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
秦枫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贝,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表姐就不和你好了。”
秦钰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秦钰被秦枫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秦枫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秦枫轻轻地抽送着,秦钰低低地呻吟着。
“大表姐,舒服吗?”“嗯,舒服。”秦钰娇羞地说,又白了秦枫一眼:“你坏死了。”“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
秦枫知道秦钰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秦钰的yīn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yīn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秦枫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秦钰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秦枫的guī头,传布秦枫的全身,使秦枫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秦钰在秦枫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秦枫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秦枫的guī头,秦枫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
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秦枫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秦枫,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秦钰慈爱地抚着秦枫的发际,吻着秦枫的腮颊。秦枫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秦钰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秦枫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秦钰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秦钰让秦枫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秦枫惊奇地看着秦钰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么?”“干什么?亏你问的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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