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还以为她有些害怕或是被冻得身体不舒服,便搂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运起内力让她身上暖和一些。
沐秀儿顺势伏在秦枫的怀中,跟着他一起进了李员外正妻的房中。进得屋后并未刻意放低声音,遂把睡在侧室的两个婢女吵醒了,她们本以为是多日未曾宠幸过自己主子的老爷来了。
便忙起身出迎,谁知却发现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和一直与自己主子不对盘的沐秀儿时,顿觉不妙,强忍羞涩和害怕打算开口喝问时,却被秦枫一下一个将两女点住,又顺手捏了捏那两个婢女的奶子,便不理那两个俏婢的惊慌眼神,和沐秀儿走进里屋。
那两个侍女许是被秦枫的这一手所惊,发现只是被那男人碰了两下就不能动了,竟是怕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敢叫出声来。来到里屋后,只见床上侧躺着一个三十二三,体态丰腴的美妇,背对着秦枫二人躺着,身上的锦被未能遮住那美妇翻身侧躺的青光,见半个肥美的白臀露在外面,细腻的玉肌从腰部画出一道弧线,更是衬的那美臀如蜜桃般丰满诱人。
沐秀儿不怀好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妇人,又侧头看了看秦枫那毫不掩饰充满淫欲的眼神,心中全是恶意的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整治这妇人的激动心思。
秦枫又问了沐秀儿那妇人的女儿住在何处后,便吩咐其在此等他。没一会儿便将那李大嘴的女儿和在外面院子地上的两个婢女都抱了带进来,齐齐仍在了那妇人的床上。
此时那妇人才被押在自己腿上的重物给惊醒了,只见那妇人惊恐的转过身子,也未注意此时自己那对硕大的美乳露在外面,右手支床,惊诧的看着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秦枫和沐秀儿,这美妇立觉不妙,刚欲呼救,便被秦枫点住了哑穴,那妇人发现自己竟是发不出声音后,骇的脸都白了,浑身颤抖不知所以。秦枫又给沐秀儿使了个眼色,就见沐秀儿妖娆的扭动着浪臀,走到那妇人身边戏谑的说道:“洛姐姐,干嘛这么害怕呀?”说着又伸手狠狠抓了一把那妇人硕大的雪白奶子,直疼的那妇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沐秀儿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道:“李大嘴说了,从今日起,你这个贱妇和你的骚蹄子女儿都属于这位公子的了!”
看着那妇人全然不信的眼神,秦枫来到床边坐在那妇人身旁,一把将其搂在怀里,那妇人被秦枫搂住后深觉惶恐,使劲挣扎着,却被秦枫狠狠扇了两下雪臀,才老实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轻轻抽泣着。沐秀儿看着她此时的样子,颇为快意的对秦枫说道:“她叫洛莲”又指着趴在床上,被秦枫抓来的李大嘴女儿说道:“这个小骚蹄子叫李月如,不知公子对这二女可还满意?”
秦枫享受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洛莲那软玉温香的身子,笑着问道:“看你好像很恨她们!到底为何?说来听听。”
沐秀儿此时坐在秦枫的另一侧,伏在他的肩上恨恨的看着洛莲那瑟瑟发抖的样子道:“自从被李大嘴买来后,这娘俩就一直针对我,洛莲她动不动就摆出个大妇的架子,挑我的刺,李大嘴那个老王八,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不是因为这女人有个好娘家!”
沐秀儿此时越说越恨,又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洛莲的奶子,看她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后才继续说道:“还有她女儿李月如,自从我进了他们李家后,没招她也没惹她,甚至一开始还曲意逢迎,但是她却只要看到我,就冷言讥讽。
甚至无缘无故的就使唤下人动手打我”说到此处沐秀儿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好像又想到了当时那些难熬的日子,哭着说:“我是一个青楼女子没错!
可难道我想那样?我就那么想被人作践?哪个女人不想好好的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就因为我是青楼买来的,就因为李大嘴那个混蛋在把我买来后不理这个婊子!她们就那样对我,我”
秦枫看她哭得伤心,心有不忍的用手轻轻为沐秀儿拭去泪痕,只觉得沐秀儿抱的自己越来越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觉得稍稍安全些一样。
听着怀中抽泣的佳人又继续说道:“去年也是这个时节,我被李大嘴买来后,本该得的月例银子,她们娘俩一分都不给我。
甚至威胁我若是不听话就要对我执行家法,可恨那李大嘴知道此事甚至连句话都不曾帮我说,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不用再在青楼中卖身卖笑了,我已经很是知足了!可是!就是她那个贱蹄子女儿!”
沐秀儿悲愤的咬着牙,强忍着泪水继续道:“从我进了他们李家的第二天开始,只要见到我后就不停的挑刺,穿了红裙说我是个骚狐媚子,穿了黄衣就说我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婊子,还装什么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