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地,华丽异常。秦枫服侍秦玉莲躺下,跪在旁边瞧着她笑道:“婶娘怎么样啦?呵呵,我可没想到你还会功夫。”
“你的真气好生厉害,在我胸口乱串,你帮我顺顺气吧。”秦玉莲的不停起伏,眼波流转之间,荡漾着无尽的春意,白嫩软滑的玉手攥着秦枫的手,盖上了自己裙下娇挺的。秦玉莲都主动求欢了,秦枫要还不明白那就白混了。
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的,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那清澈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婶娘,可舒服了一些。”秦枫邪笑道。才让秦枫把玩了一下丰挺圆润的大白,不一会儿,秦玉莲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
娇喘吁吁,香汗腻体,腻声道“舒服的我都快力气了,你帮我把鞋子脱了吧。”秦枫抄起秦玉莲的两条美腿,白族女人的裙子,跟后世的牛仔裙一样短,秦玉莲的,摸上去也跟绸缎一样光滑,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白族的网靴,是用南疆特殊植物的藤条编成,女人的白足水嫩嫩的,没有缠足的陋习,脱了网靴,把女人的白足把玩在手心里,竟像温玉一样光滑。
“不是让你帮我脱了鞋就离开么,你这小贼,怎么还敢玩我的小脚?”秦玉莲娇嗔着,待秦枫伸手到她裙子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肥臀一动,虽然躲过了秦枫的手。
但也让秦枫知道,连床垫都是滑腻腻的,秦玉莲不禁羞得玉腮如脂“知道我是小贼,还让我帮你脱鞋,宝贝你对我的情意,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张嘴就往秦玉莲的玉足上舔,上面的口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秦玉莲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嵌上去的小珍珠还闪闪发亮,她夫君洛敏的床笫功夫已算不错,也十分有情趣。
可是跟眼前这小子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白足只要被这人随便舔一舔、让他摸一摸、碰一碰,那穴口里的花心子便是舒服无比。
秦枫见秦玉莲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心中荡漾,色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宝贝刚才惹我吃了好多刀,现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风流汗,才好大被同眠啊。”那秦玉莲默不作声。
只是娇喘细细,星眸半闭。秦枫大喜,就趁着色胆大壮,在秦玉莲身上乱搜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的皮肤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不由十分动意。摸到秦玉莲下边的两腿之间,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好一撮浓密的毛啊。
又将手插进她腰里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秦玉莲细细娇喘。秦枫满面兴奋,猛地按倒秦玉莲,就要撩起她的短裙来瞧瞧,她水帘洞边的毛草是不是紫色的。
秦玉莲急急抓住裙带,喘息道:“我可是你洛伯伯的姬妾,你的义婶,你也敢玩吗?”“洛伯伯怎么跟义婶一起睡?他竟然舍得让您独守空房?让我俩都痛快一回吧。”
秦玉莲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给你几分好脸色,就色胆包天起来,不但采了凝儿,连我这个做娘的都不放过!”
她不说还好,一说让秦枫更是刺激“人家唐高宗跟武则天还要算是母子呢,再说洛凝又不是你亲身的,怕什么?”裤子里的那根龙王,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还嫌那阁中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了秦玉莲的短裙衣衫,用双臂将秦玉莲两条雪滑的卷起来,挟于腋下,这一来秦玉莲的肥臀悬空,那水泽莹莹的艳红水帘洞口也离秦枫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你的毛儿,果然是紫色的啊?”但见那水帘洞艳瑰丽,两瓣唇皮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的缝儿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
尤其是洞口外紫色的水草,太少见了,却惹得那秦玉莲“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人家是苗女,饮食不同中原,有什么奇怪的?”就要合上腿。
秦枫连忙双手一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一条壮硕昂扬的龙王来,塞到水帘洞口,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水潺潺的淫穴,凶狠一刺只听秦玉莲“嗳哟”一声爽快,已被秦枫插得不见了一大半,秦玉莲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枫的龙王一进洞,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秦玉莲那水帘洞里另有风光,那里头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秦枫的龙头,又硬又滑,一抽一顶,一进一出间,珠子刮到龙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酥了。
那种销魂滋味,秦枫虽是遍采黄蓉、萧玉若等绝色,又何曾有过?呼着火烫的气息,秦枫笑道“果然不愧白族公主,宝贝,你那水帘洞,堪称名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