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刚出了站口就看见少爷了,这家伙几天不见,脸色简直差的可以,一脸萎靡,头发都乱糟糟的,显然几天没搭理了。我一眼几乎都没认出来,看上去这几天过的也不是很好。
我上去问话,他也不回答,就说了一句,“先上车。”
我跟着他上了副驾驶,奇怪他搞什么鬼。车开了没多久,我更纳闷了,我和少爷的铺子都在城西,可我们现在的方向却是向南,我还在纳闷的工夫,已经上高速了。
我奇怪道,“去哪儿啊?不是回去么?你他娘打听到了什么?”
少爷叹道,“一下说不清楚,先不急,你先陪我去拿一样东西。”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不由的不爽,我最讨厌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了,不过我看少爷的脸色,这个时候也不好强问,只能压住心头的烦躁。稍微问了几句,但是少爷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哼哼过去了。
车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长沙市远郊的一处集市上,我大概明白了,这里是少爷他们家的一处秘密堂口,是一座据说是解放前修的楼房,下面有几个门面,卖点烟酒之类的,其实都是掩饰,真正的生意在后堂。主要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不过这里不归少爷管,是他们家三叔的堂口。我以前因为进货的关系也来过几次。
我们到了地方,刚下车,就有伙计来帮我们拿东西,我其实什么都没带,身上就一个几乎包死的面具,这东西谁都不能碰,就婉言拒绝了。
绕过大门,后面是一个像北京四合院一样的院子,院子顶上搭着雨棚,下面放着一些木架子,一层一层,很多玩意儿就放在上面,还有几个客人样的家伙在挑选,比较有趣的是他们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大美妞。
这都是少爷他们家三叔的把戏,其实也是门学问,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总之挑古董的客人好像对身穿旗袍的女人比较有好感。而且这种美妞都是受过训练的,一吹一捧都极有技巧。
这时候一个好像负责人的家伙迎了上来,这人是生面孔,我之前没见过,他对少爷道,“你三叔走了,他让我给你留个话,说东西就在西房里,但是看不看你自己选择。还有,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一旦选择了,是不能回头的!”说完也就不理我们了,直径走了。
我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应该不是下面伙计,口气挺牛的,就问少爷怎么回事。
少爷叹道,“这人是我三叔的道上的兄弟。我三叔不赞成我现在要做的事。”他说着整个人就迟疑了一下,似乎真的在担心什么,又道,“要不,老秦你在这儿等我吧?”
我阴着脸没吭声,少爷就叹了口气,做了个跟我来的动作。带着我穿过后堂,又绕了几圈,来到一条很窄的峡道里,尽头还有道铁门,铁门生了一层老锈,铁门旁边还吊着一根锁链,显然这里以前是用锁链锁上的,链锁上全是蜘蛛网,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但是门没锁,一推打开,首先是一股陈年旧味传出来。里面是一个简陋的储藏室,有点像地下仓库。里面全是一排一排的木头架子。
我一看就吓了一跳,那些木头架子上竟然全是古玩,琳琅满目。匆匆扫了一眼,发现大部分是造型古怪的青铜器!粗略一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我这才明白,他娘的世家就是世家,祖祖辈辈下来,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古物。普通人简直想都想不到。只不过地方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来了,地上的灰尘差不多有鞋底子厚,一踩就是一个灰印子。
我暂时被这些古物吸引了注意力,边走边看。少爷没管我,而是直径走到这个储物室的最里头,哪里放着两只大铁箱,大概有半人高。就是很普通的箱子,也不是古董。
一打开,里面是一些文书古籍,大部分都泛黄了,还有霉斑,显然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协调,既然不重要?那干嘛要用铁箱子把它锁起来?
我到现在完全摸不着头脑,少爷就开始找了起来,不一会儿找出了几本,让我拿着。
我顺势看了几眼,发现居然是几本笔记或者日志,书皮上没字,只有一个落款,其中最老的一本,大概也就是两百来年左右。谈不上有多值钱,但是其中有一本,是用简体字写的。这就不是古玩了,而且我看见最后的落款,李三思!
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只是回忆了一下就想起来了,李三思就是独眼李,也就是少爷的爷爷!这东西是他爷爷写的?
我心说少爷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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