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绳子接住,然后问这法子我行不行?
我点点头,应该是没问题。这副哨子棺差不多有两人多高,直径也有两米,如果是全青铜的话,估计重量在几十吨左右,吊我们几个人应该是不至于出事。
闲话少许,我们把绳子接好,又试下了负重量,我和胖子同时上去都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到底不比爬骨桥,骨桥那好歹还有个宽度,这玩意就是想学少爷把头蒙住都不行,只能硬上。这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老是碰见走钢丝的事情。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这次由我打头,我把全副装备都褪了下来,只用嘴巴咬着一个手电筒。也没什么好耽误的,人立刻就爬了上去。脚离开绳子的一刹那,我就听见绳子发出了一声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咯吱”声,那是两边的结突然收紧发出的声音。
我的神经几乎和这根绳子绷得一样紧,眼一闭牙一咬,闷头就开始往前爬。说实在的,这并不好爬,因为绳子其实有点坡度,对面的钟乳石要比我们这边的哨子棺高出不少,所以爬起来异常困难。
我边爬心里边念着别往下看,可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向下瞟了一眼,我立刻呻吟了一声,我靠!这下面太深了,你说这下面连着地狱我都相信!
胖子叫道,“你磨蹭什么?快爬啊。”
我问候了胖子的祖宗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移动手脚。这种登山绳有一定的弹性,几乎每爬上一步,绳子都会发生抖动,那简直像爬跳皮筋差不多,我爬得万分惊险,加上绳子实在太细,非常勒手,不一会儿,我手上火辣辣的痛,估计皮都破了。爬到后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踩到了实地,然后脚马上一软,抱住那石笋感觉像抱住大美女一样,在那里大喘。
那年轻人拉了我一把,我站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拿手电往里面溶洞里面照照,可惜里面很深,洞口处倒有两只一人多高的怪兽脑袋,就光有个脑袋,没有身子,其实就是两只造型古怪的雕塑。这个洞穴也不大,但是很深,究竟有什么,只能进去才知道了。
接下来的过程不必叙述,总之少爷他们爬过来也不轻松,尤其是胖子,过来的之后脸上都没有血色了。最后轮到吴刚,我喊了他几声,他居然没肯上,而是朝我忽然笑了一下,我心里一顿一沉,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这家伙根本就不理我,最郁闷的是,他眼神又变了,我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变的。那好像就是离开我一定距离之后的事情,我心说怎么着,我他娘还有让人变白痴这本事?
我心说吴刚的情绪好像从来这里之后,好像一直就不正常,但偏偏你又看不出来他是喜是怒,他变得永远只是眼神,而不是表情。
我又喊了他几声,他理都没理。胖子大骂道,“我操,你干嘛?”
他还是不理,我在这边急的跳脚,但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年轻人脸色倒是很平静,好想知道点什么,我立刻抓住他问,“他干嘛?”
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王的意思,好像是准备给我们守着。”
(睡了,各位晚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