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氏爆出最大丑闻,商氏的总裁夫人赵梦歌,早在二十多年前就不安于室红杏出墙,所出女儿商小蝶并非商总裁骨血,婚礼上被知情人士爆出,陆氏当场取消婚礼,商氏总裁商铨,急怒之下引发脑溢血,送进医院抢救,何氏却趁机频频出手,意在参与t城郊外地皮的投标,商氏内忧外患,一旦破产,商氏数万员工将可去可从,更有人猜测,这一系列的手段,均出自何氏总裁之手,因情生恨,意在夺回爱人,商总监是否能为了美人舍弃数代经营的江山,成了目前最引人注目的话题。”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回来都不知道。”商湛立在门口问她,何欢这才发现他,忙道:“哦,没什么。”把手里的报纸折起来放在一边,站起来接了他的西装外套放起来:“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热饭。”
商湛却搂着她坐在沙发里,按了按眉心:“不用了,我在医院吃过了。”
何欢看着他脸上掩藏不住的疲惫,不禁心疼,她知道,真实情况比媒体爆出来的还要更糟糕,赵梦歌连同商小蝶从婚礼那天起就不见影了,赵梦歌怎么样也打击不到商湛,但商小蝶商湛对于商小蝶的感情何欢最清楚,当初不是因为成全商小蝶,他也不会娶自己,这会儿突然知道,商小蝶根本不是他妹妹,可想而知他会多难过,而这一点她也都没想到。
她知道赵梦歌外头养了小白脸,并且计划私奔,但她没想到商小蝶不是商家的女儿,赵梦歌把这个秘密隐瞒了二十多年,以商铨的精明竟然没有发现,可见赵梦歌这件事做的相当隐秘,而有能力挖出这件事的,何欢也很清楚,肯定是云浩。
直到此刻,何欢才不得不面对现实,云浩不禁要毁了商氏,他还要毁了商家,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她真怕商湛撑不过去,或许她可以
商湛却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捧起她的脸道:“乔乔,不许胡思乱想,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要你置身事外,不许掺合进来,这是我跟何云浩的事,胜负都跟你无关。”说着,低头亲了她一口:“其实何云浩早就败了,因为我有了你,而他只能干看着,所以,才恼羞成怒的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对不对?乔乔,再说一遍你爱我,我想听?”“我爱你。”何欢仰着头,细细密密的亲他,两人就这么坐在沙发里,相依相偎着,没做什么,却仿佛能给彼此最大的力量。
何欢第二天煲了汤送去医院,商铨住在陆氏医院,虽然当时凶险,好在抢救及时,命是救回来了,后遗症是半身不遂,也是常说的偏瘫,影响了一定语言功能,不过专家说这种情况随着治疗还会恢复一些,但恢复成以前那样不可能,却比现在要好得多。
何欢进来的时候,看护正给商铨念报纸,念的自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现在不能刺激他,见她进来看护收起报纸,走了出去。
何欢把煲的汤倒在碗里,坐在床边上一勺一勺的喂他吃,商铨术后恢复的很好,一开始连饭都吃不了的,喂他喝了汤,何欢收好保温瓶,拿起旁边的报纸接着给他念,这是何欢这几天来做惯了的事,一般她会在医院待一个到两个小时,然后去郊区的疗养院陪着她爸去做针灸治疗。
比起商铨,她爸哪里却毫无起色,何欢甚至怀疑看护看到的反应是错觉,他爸还跟过去二十二年里没什么两样。
何欢从病房出来,就看到陆锦州,陆锦州靠在对面的床边上,仿佛是可以等着她的:“何欢我有事找你。”
“我们上去说。”何欢并没有拒绝陆锦州。
两人在天台上坐下,陆锦州略斟酌片刻道:“何氏最近频频跟我父亲接触,据我所知,正在商谈合作事宜,商氏目前这种境况,我爸这样做相当不厚道,我也试图阻拦过父亲,但你知道,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而且何氏开出的条件,具有相当的诱惑力,利益当前,估计我父亲不会拒绝。”
何欢比陆锦州清楚云浩的手段,攻心为上,一开始他会让对方尝到足够的甜头,但后面就难说了。
“不是为了商氏,单纯从陆氏的角度出发,我的建议仍然是不要跟云浩合作,任何合作都不要谈,但如果陆院长执意如此,也不是你我能控制的,我知道你是觉得,这个时候不能帮商湛,心里过不去,你不必太愧疚,朋友是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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