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潜意识里,只有丈夫与妻子才能那样恩爱。
如果真的达到那个程度了,那就要求对婚姻的忠诚度,我不想再重温沈梦辰带给我的伤害。
其实,我只是想要一份完整的爱情而已,哪怕短暂。
许越沉默了会儿,走到我面前,手指抚摸着我的脸庞:“余依,我喜欢明事理,知进退,识大体,温顺乖巧的女人,你应该懂的,我说过了,该给你的东西我不会少。”
我咬紧唇,坚守着自己的底线:“阿越,即使演戏,我也是全心全意的,请你顾虑我的感受。”
今天,只在看到他与梦钥在一起时,我就会心酸得受不了,如果继续下去,这半年,对我会是另一种恶梦,那会把我伤得体无完肤的。
“看来今天,你看到我与梦钥在一起了。”他似乎明白了事情的根源,脸色有些难看。
我低下头不说话。
“余依,还是那句话,我喜欢明事理,知进退,识大体,温顺乖巧的女人,该给你的我都会给的,请你拎清自己想要的。”
我咬紧唇,跑进了卫生间里,背靠在墙壁上,紧闭着眼睛。
他的意思是说我不知进退吗?
手茫然伸过去打开花洒头的冷水开关,冰凉的水从我头顶直直淋了下来,我全身冷得发抖。
我不知道许越所说的该给我的东西是些什么,其实我并不需要那些,我已经在尝试自己去报仇了。
之所以我会去找电视台栏目组,去请杨胜军律师,就是想自己替自己冼清冤屈,恢复我的名声,其实是不想拖累许越和许氏集团。
从内心深处讲,我是希望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让我能稍微配得上他,我这样的努力,似乎是在维持着什么,譬如我们之间那种荒唐的婚姻,可明显的,他的初衷仍是那样。
我把手指伸进嘴里,狠狠用牙齿咬,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后天
后天竞拍会结束后,如不出意外,我与沈梦辰的恩怨应该会了了。
只要我和妮妮能够光明正大的生活着,我就会再去找一份工作,不需要依附于谁的工作!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许越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侧脸深沉莫测。
“过来。”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朝我招了招手。
我迟疑了下,走了过去。
他手臂一伸,绕过来箍紧我的腰,用力一圈,我则被他圈得坐到了他的大腿根上。
“看看这个。”他鼻子在我身上用力吸了下,指着报纸上的一处地方。
我刚冼完澡,身上是淡雅的花香,睡衣是他给我买的,深v型的,长发散在肩上,这样的我刚坐上去,他的手就不安份地落在了我的胸前,轻轻一握,我顿时呼了口气:“别闹,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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