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了他。
一直在找理由。
于是也慷慨激昂起来,用力拍了拍了椅子道,“杨兄,所言极是。我差点自误,原本准备受着这点薄业,给人做做先生,了此残生的。但是听了杨兄的话,很是惭愧。”
“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我也准备学习杨兄,去参加科举了。”
“少不得要学那佛祖割肉喂鹰了。”
杨日晟与张龙华一番陈词后,相视一笑。
仿佛寻找到了知音。
只是不知道两位的算盘打的有多响。
杨日晟接着问道,“张兄,你可知道,这朝廷的科举与北唐有何区别?”
张龙华道,“我有一总角之交的朋友,现在在大理寺当主薄,所以略知一二。”
杨日晟奇道,“哦?张兄竟还有这样的朋友?”
张龙华呵呵一笑,“此人是我家生奴之子,小时候与他总是在一起,关系颇好。一直是我贴身仆人,他后来和我一起被李佑抓了丁。”
“后来,襄州之战时我与你都被救了出来。但是他当时却没在襄州,而是在荆州驻扎。”
“后来因为识字,再加上他在朝廷有军功,这才能在大理寺担任八品主薄。”
“也幸好我家对奴隶不是那么苛刻,这才通过他打通了大理寺的关系,让我能随时了解父亲的消息。”
杨日晟点点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仆人也算有了个出身,也只能说张兄你是一个好主人。我可听说朝廷许多官员上也是类似的出身,回到主家,第一件事就是灭了主家一门。”
张龙华心有余悸道,“可不是吗?你还记得牛兄吗?他死了。”
杨日晟的脑海里浮现一个老实巴交的少年模样。
有些疑惑,“牛兄不是看起来温文尔雅,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大家去长安玩耍,遇见一个花魁,被逗的脸红扑扑的,可好笑了。他怎么死了?”
张龙华冷笑了一声,“杨兄,以前我们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次算是知道了。”
“你别看牛兄那个样子,他竟然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
“啊”杨日晟听见张龙华的口气,连忙问道,“什么事?”
张龙华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他是个变态。每天要求他的姬妾奴隶脱光衣服学狗爬,这就算了,倘若一不合他的心意,就是用铁棒锤打,有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就打死了人。”
杨日晟难以置信,“当真?”
张龙华道,“自然。他的事发了之后,我也去看过,他那个花园里挖出了十几具尸体,都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