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圢转,都是酒桌上塞坨子才能解决问题!”
“永孒!”我妈施号令。“你给我回去,把沙堆里的板栗,给我扒一半出来。”
“弄栗子干什么?”我爸瞪我妈。
“问那多干什么?”我妈竖柳眉。“叫你弄就给我弄好了!”
“女人都是门里横!”二伯瞥了一眼我妈。“出外去狗屁胡说!”
“二哥!您这句话就不对!”我妈轮着眼睛说。“您这屋里少了我二嫂,你再试试!”
“不用试,他狗屁都做不成!”我二妈怒了一眼二伯。“说个很的小事,大毛来了怎么打发,他都在大门外头!”
“走!我进大门里头去!”我爸笑。“二哥二嫂!一圈子慢吃。”我爸走到门前又回头,冲我妈笑。“一会要不要我来接你们娘儿四个?”
我妈,我,壬瑶与王静,是四个。
不过我妈出声吼我爸:“你的眼睛长着是冒气的?”
“呵呵!还有我王瑶的亲妈,五个!”我爸笑着走。“兰子!你给我莫把二哥攀醉了!”
“兄弟比夫妻情深!”我妈冲我爸笑。“滚你的哟!”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众人又叽叽咕咕一阵,喝了两钟茶水才散场。
“让我好好瞧瞧小帅哥!”大嫂子一把拉住我,与别人一样摸脑壳。“浓眉大眼,白白净净,长得像个小女子!”
“屁女子!”大炮筒子突然下手,往下扒我裤子。“嫂子今晚非要瞧瞧,那条虫子有多长!”
“你,你妈x!”王静冲出来,小手啪啪拍大炮筒子的屁股,口里骂脏话。
“厌末!”万年华吼王静。“再瞎说当心我撕你的贱嘴!”
“做骂她!谁让她欺负我畅哥?”王静不停手,硬着脖子狡辩。
“李毛!”我妈笑道。“你是找骂挨!我畅子再有了帮手!”
“李嫂子!你有脸不哟!”王瑶有些发怒,她不好意思骂人。
“是的李毛!我畅子已长大了,再不是小时候!”嫂子与小叔子开这种玩笑很正常,我妈骂人难为情。
我拚命挣扎,王静在中间发力,李嫂子终于住了手:“小屁孩还尽是人缘,今晚暂且饶了你!”
“整我畅哥骂死你!”王静小,她骂人算骂了,拈不掉。
我们回到家,我爸正在称板粟:“兰子!十五斤多够不够?到底要把给谁?”
我妈掩埋在沙堆里的可是好板栗,那是一个个择出来的,今头又大又好,年年用沙堆着,捡到过年都是好的,吃着又脆又甜。
“把你的校长老表!”我妈觉我爸的眼神有醋些意。
“把他干什么?”我爸不明原委。
“他是咱们儿子的干佬!”我妈见我爸的样子好笑。“见面礼一千块,还把我们王瑶弄进了干部子弟宿舍。把点板栗他,酬点薄情!”
“他是大校长,晓得别人塞了多少坨子!”我爸拎拎板栗。“不行!得让他请我喝酒!”
“你酒总没喝得!”我妈伸指戳我爸的脑壳。“他帮你把女儿收进了学校,安排好住宿,把一厚本书畅子,帮了大忙。你把个么事人家?今晚李毛个娘卖x的,还当着那么多人场说风凉话!我恨不得掌她的狗嘴!”
“你怎么不掌呢?掌了能拈掉?”我爸闻言气恼。“妈的!嘴巴子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