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美女!你他妈能啊!”
我伸手抓住狗子,抬脚一兜,狗子“卟嗵”着地:“拘子!是不是滚楼梯没滚够?”
“爷!小爷!”惊马连忙递烟。“抽根精芒果,消消气!”
我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做着一种芒果香:“火!”
“吧嗒!”惊马讨好的打燃了白色的打火机:“小爷!请!”
我点燃吸了一口,烟不好吸,辣还呛人,我丢到地上用脚踩灭:“什么精芒果?呛死人的!”
“小爷!”惊马小心的笑。“您不谙此道,有何吩咐?”
“我妈在这儿,给小爷找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好过夜!”我吩咐。“狗子给小爷爬起来,去弄几个小菜与酒!”
“是!”狗子连忙点头。“惊马!去哪儿?”
“三岔口我的相好那儿!”惊马说。“小爷!祖奶奶!请跟我来!”
金莹莹抚着我头笑:“儿子!能耐!”
“妈!”我揪着她的花裙子,有点肉肉的感觉。“惊马找的位子,没谁能寻得着。”
很走了一会,快要出镇子,才到所谓的“三岔口”,小街道与一条田畈间的小路相连,一户人家,正座落在此。靠大门外的院墙边,生长一棵大槐树。
“春柳!”惊马拍门喊。“快开门!”
“咋又记起了老娘?”屋子里传出骂声,跟着灯亮。“小狗杂种!需要老娘的肘候才来!”
门灯开启,门“吱呀”打开,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竟然光着上身出来开门。
“天杀的小狗杂种!”女人一见我们,急忙用双手捂着胸部,转身就往屋内走,破口大骂。“带人来也不跟老娘说一声!”
“我的王母娘娘!请别生气!”惊马讪笑。“今睌我给你舔脚舔屁股,好好侍候你!”
女人再出来,身上套了一件碎花的淡红色睡裙,打量着我与金莹莹:“小狗杂种!这两人?”
“母子俩,要在你家住一宿!”惊马上前抱住春柳,连亲了她两口。“贵客!你这里干净清静。”
“今晚要把老娘侍候舒坦!”春柳拍了两下惊马的脸。“老娘这就去收拾床铺。”
“小爷!”惊马一脸得意。“这娘们死了男人,成天就想男人,我正适合她的胃口!请坐!”
春柳的家差不多成了惊马的家。
我们坐下不久,狗子带人打包带来了酒菜,春柳出来一起围坐着吃。
“有洗澡卫生间吗?”我问惊马。
“居家还能少了那?”春柳画着粗黑眉毛,右唇角长着颗红痣,人还算说得过去。她望着我笑,对惊马说。“小狗!带他俩去洗!”
“哎!”惊马起身。“小爷!请!”
金莹莹拉着我跟惊马走,出屋门左拐,卫生间建在小院子里,装着圆筒子海尔热水器。
“小爷请洗!”惊马望着我邪笑。“我去陪我的骚货!”
金莹莹关上卫生间门:“儿子!跟妈搓背。”
搓背是轻车熟路:我给二姐王银凤搓过,三姐三丫头搓过,王瑶就更不用说。
金莹莹退下白花裙子,解开花兜兜,坐在凳子上,我取过花洒,为她光滑白洁的脊背,喷水抺沭浴露香波。
刹那间,卫生间弥漫着无限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