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爸说了,不能打人!”三丫头还心中不忍。“死谌长责!真好烦人!”
“不把他打伤,揍个鼻青脸肿,让他见不得人!”邬彤彤鼓动三丫头。“约他,出了事我扛着!”
“彤彤姐!不好吧!”王瑶担心。“动起手来,可由不得人的!”
“怕么事?”邬彤彤仗着干老爸是校长,学校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胆壮心不惊。“不揍痛他,他就会老缠着你三姐!”
“好!”三丫头想想说。“我写张字条,偷着丢进他书桌里。”
晚上放学,我们回家吃完饭,三丫头跟干老爸干妈说,要我们陪她,想去河边走走。
干老爸说,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出去走走吹吹晚风,清醒头脑也好。
干妈叮嘱,要早去早回,别太贪玩!
我们连连点头称是。
夕阳西下,夜暮低垂,街灯初放,晚风清凉。
我们四人出校门,沿大街边走边说,拐入后街窄道,尔后折进小巷子,翻下河坎,来到河边的竹林。
河水欢畅,百鸟和鸣。邬彤彤王瑶与我,隐入竹林,剩下三丫头在河滩上漫步。
等了半天,却不见谌长贵露面。
“妈的!”邬彤彤忍不住骂。“女生约男生幽会,哪有女等男的?他妈架子还挺大的!追三丫头,追他妈个鬼!”
“彤彤姐!”王瑶说。“混账王八蛋,会不会玩阴谋哟!”
“嘘!来了!”我指着河滩远处。“两美姐瞧,怎么来了一群人?”
“妈的!没安好心!”邬彤彤说。“不好!像是来打架的!”
请来的街沟子混混?人群里不见两撮毛,狗子与惊马。
“肯定是老鹰爪子的人!”我看势头不好,那群人手里拿有家伙。“两美姐!快找棍子!”
妈的,谌长贵找了街南头的地头蛇,老鹰爪子?
“王琴!果然很美!”一人穿了一身黑,头发老长,扎着条大长马尾巴,摆在身后,不男不女。一群人围拢过来,把三丫头圈在中心。长头毛笑的牙齿外露,口水直流。“清纯学生小娘们,春柳那骚货没得比!”
“啪!”声音好雅脆,简如金钵撞击石鼓:“谌长贵呢?”
巴掌是三丫头抽的,武没白练。她娇叱。
“那小子把你卖给爷们了!”长头毛挨了一巴掌不恼,反而摸着脸嘿嘿笑。“香!玉掌真的生香!我的小美人,再给爷们几掌!”
“啪啪啪!”三丫头很愤怒,他妈的谌长贵,竟然这么下作下套子,要让三丫头身败名裂。三丫头左右开弓,很不客气的扇了长头毛几巴掌。“嗵!”她突然抬脚,踹的长头毛,仰躺在河滩上。
“他娘的!都给我上!”长头毛暴跳如雷,翻身坐起来大叫。“把这小娘们揍软,就在这滩上,老子让你们好好乐她!”
“谢老大!”河滩上顿时刀光闪亮,划破夜色,如飞火流萤。
“老鹰爪子!”河岸上有人欢叫。“这是还未开叫的锦毛鸡,保你玩着新鲜享受!”
“他妈的!”邬彤彤听着大怒,随手摸块石头,就丢了过去。“三丫头!别怕!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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