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下子你!”
“小色鬼!”大凤走过来一阵香风,伸手抓我脑壳。“姐身上香不香?”
“哎!大姐!”王瑶吸鼻子。“你抹了什么香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麝香。”大凤说。“你们安心搞学习,开水姐来烧灌瓶子。”
大凤进厨房拿开水壶,到水管上接水烧。
“还真是我妈说的。”邬彤彤说。“三分人才,七分打扮。大凤这一打扮,看着也挺顺眼。”
“彤彤姐!”我拐了一下邬彤彤。“你的杏红小香嘴,说话可要吐兰香!”
“唔!”邬彤彤对我尖起嘴巴,用笔指着点。
我凑上去吻了一口。
“老弟!”邬彤彤眉开眼笑。“吐气如兰?”
“做麝香!”王瑶用笔头,刮了一下脸。
快接近中午,我妈开车回来,我姥姥舅舅舅娘,与牛娃子都依次下车。牛娃子修剪了头发,刮了胡须,白衬衫,黑西服,黑皮鞋,看着挺精神。
他下车两眼到处瞅,最后落到大凤身上,像狠,盯的两眼放光:这婚事可能准成。
“畅!你爸呢?”我妈问。
“上园子去了,我去喊。”我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菜园子。
王瑶与邬彤彤都赶紧收家伙,我姥姥舅舅等人,进到客厅里坐,大凤已端出茶水。
“凤!你爸你妈呢?”我妈问。
“妈!”大凤瞥了几眼牛娃子,回答我妈。“肯定去了菜园子。”
说着,随我妈走出客厅到院子里。
“凤!”我妈轻声问。“牛娃子怎么样?”
“妈!”大凤一脸笑。“是有点老,与您看上去不能比。不过,还有点顺眼。不晓得我爸妈看了怎么样?”
“瑶!”我妈叫王瑶。“去房里叫你三姐,去园子里喊你妈回。”
“哎!”王瑶去喊三丫头,让她去菜园子,叫我岳母娘回来相女婿。
我把我爸叫回,正碰着三丫头往外走,她拉住我跟她一起去河边,到她家麻套子菜园子。
“畅畅!”三丫头手搭在我肩膀上。“你说我大姐与牛娃子两人,能成不?”
“三姐!”我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只要大姐乐意,你爸妈肯定就好说。”
“把我就不愿意。”三丫头说。“牛娃子老气横秋的,人长的又不白,还喜欢赌,这种男人靠不住!”
“我舅舅过去也赌,有了我舅娘,他现在不赌。”我说。“三姐!牛娃子有了大姐做管头,他就不能变好?”
“狗子能禁住不吃屎?”三丫头简直一棍子把人打死。“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
我们到了河边,折向田间小路,看到了我岳母娘与老丈人,一个在锄园,一个在翻地。
“妈——”三丫头站在田埂上喊。“快回去,人来了!”
“就回。”万年华站着应答。“三!快与儿子过来,帮着拿点东西。”
我们走过去,岳母娘扯了黄瓜藤,园沟里大大小小的,堆了不少黄瓜。
“儿子!”万年华对我说。“要吃黄瓜,赶嫩的好的择。儿子!那伢长的怎么样?”
“浓眉大眼,大个子,西装革履的,挺精神!”我只能赶好的说。“妈!您回去看了就晓得。”
“我的儿!妈晓得你总是说好的。”万年华笑。“酒鬼!收好东西,跟老娘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