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末!不愧是我的种!”王大河听着高兴。“骚娘们是不是个东西!”
看来王大河,从骨子里也看不起我的岳母娘。
“就你是个东西?”我岳母娘腹背受敌,心里难受,泪水沁了出来:自作孽,不可活,床上是快活,床下成狗屎。
“妈!”三丫头看不下去。“别跟他说,我爸妈又没看不起你,酒疯子的话,何必当真?”
“三!”王大河不高兴。“你是我的正统,怎么跟我说话?”
“爸!你多会说话!”三丫头怒斥她爸。“你再瞎说,当心我也不认你,改姓姓郭!”
“你敢!”王大河恼脸,拧眉怒目的样子,像要吃人。“你与嫌末是亲姊妹两个,是我王家的种,都姓王!”
“大河!”我爸皱眉头。“盛饭吃,小潘在这儿,话多丢丑,自己面上都不好看!”
“跟老娘回去!”我岳母娘恨的咬牙切齿,伸手揪着王大河的耳朵,往外推。“你妈x把老娘说的文钱不值,你脸上多有光!”
王大河是鸭子死了嘴巴硬,乖乖的任由我岳母娘,揪着耳朵,扯了回去。
“这下真好!”大凤直抹眼睛。“我再姓郭,跟他王大河毫无瓜葛!”
“凤!这样的一个鬼爸,不认也是解放!”牛娃子说。“说话不讲人场,张口就来,没一点口德!”
“三!”我妈说。“吃完饭去把你家的户口本子拿来,下个级妈带着凤与静静,去派出所改名字。”
“妈!”邬彤彤插嘴。“现在改个名字才难,得把几百块钱!”
“国未他敢问妈要钱。”我妈不怕,去了名字不但改了,还要把户籍改好。否则,殷久国要挨骂。
“有久国在事就好办。”牛娃子看大凤笑。“别哭,哭我心疼!”
吃完饭大凤要帮着收拾,我妈让她陪牛娃子说话。我们几个帮忙收洗碗碟餐具。
虽是大晴天,不大不小的冷风阵阵吹来,在院子里晒太阳就坐不住,还是窝进暖房里。
我爸陪牛娃子饮了几杯茶,怕变天过年来缺柴烧炉子,换鞋子去山上理大雪冰溜子压断的树桠,牛娃子跟着去帮忙。
我们要去,我妈说路上泥巴条条的,把衣裳鞋袜弄脏了难洗,就在暖房里做寒假作业。
“妈!”大凤说。“牛娃子还是可怜,过年都无家可归!”
我妈听出了大凤的话外音:“凤!反正我们家人多,多一个人也不在乎。你跟他讲。要愿意留下来过年,就留在这儿陪你。凤!你身体刚刚复原,又是大冬天,可不能做出格的事!真正好彻底了,反正你要与他过日子,妈不会拦你!”
“姐!”三丫头说。“我妈是为你好!”
“我晓得。”大凤说。“妈!我只叹他可怜,走哪儿都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混成这样子,总还是他活该!”我妈并不同情。“他不把潘四婶子气死了,有个老母亲,总有个照家的。凤!你要把他管紧,不听你的给妈捶他,敢翻样我打死他!”
“姐!对这样的人就是要狠!”三丫头说。“不管个怕处,他又要犯老毛病!”
“他说听我的。”大凤笑。“我要把他一把抓干!”
“对!”我妈尽给大凤输灌歪理。“让他手上无钱,跟你做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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