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世事偏偏就那么凑巧,两人正在床上忘我的互动,“咔嗒”一声,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这下土公美恢复了神志,抬头,却见自己的老公崔金鑫,满脸怒气的站在眼前。
崔老幺这下酒也全醒了:“鑫……”
“啪啪!”两巴掌狠狠的掴在他脸上。崔金鑫什么也没说,一把抓住土公美的头发,把浑身光溜的媳妇,拖出了房门,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崔老幺一条绳索,箍在脖颈上,吊死在房门匡下……
“冤枉!”邬彤彤为崔老幺大鸣不平。“这事其实也不全怪他!他儿子与土公美呢?”
“至今还都好好的。”郭蕊蕊说。“那人是他的亲老子,又自愧吊死了,过后崔金鑫还哭了死老子一大场!”
“为么事?”三丫头问。“自己的媳妇,都被老子吃了豆腐!”
“崔金鑫妈死得早,崔老幺为了儿子也没再找人,金鑫!光看这两字,就能说明,崔老幺多么金贵儿子!”
“一个金子不足,还再来三个金字一垒!”我说。“崔金鑫名四金,不晓得发大财没有?”
“发个屁!”郭蕊蕊不屑。“哎!今晚该我抱我弟睡,你们三个不争吧?”
“行。”邬彤彤说。“你跟三姐与老弟做一头,那崔金鑫到底混得怎么样?”
“还不如崔老幺活着时。”郭蕊蕊说。“前些年净化乡村,土公美还被抓进了派出所,送进了那山岭子上的拘留所!”
“人长得美,有卖相。”三丫头说。“那女人的性情,是被崔老幺搞坏的!”
“三姐!”郭蕊蕊瞪大了眼睛。“还真是分析到位,土公美成了当地的艳后,谁都想一品芳香。不过呢,听说下场有点惨!”
“怎么惨?”人们对于伤风败俗的话题,还津津乐道偏爱。王瑶问。
“传染上了艾滋!”郭蕊蕊看了看三丫头王瑶邬彤彤。“所以,人还是要洁身自爱,用我爸的话说,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脱上衣,捂被窝!”
不知是几时,郭静静在捶门喊:“姐!畅哥!还不起来吃饺子!”
五个人拥挤着,床上很温暖,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有些不觉。
“起来了!起来了!”里面不应声,小丫还擂门不停。我大声应答。
“快点起来!”小丫头声嘶力竭。“我妈说煮很了,饺子要破,没了原味不好吃!”
等我们起来,喜欢睡懒觉的大凤二凤,已端着饺子,站在房檐下吃。
昨晚刮了一夜风,旧雪上只落了一层薄新雪,风这会也熄灭了,东方雾蒙蒙的山头,在闪着金边。
“赶紧去洗脸漱口。”二凤吃着饺子笑。“饺子挺有味,好吃!”
“弟弟靠后。”郭蕊蕊摸我头。“姐要上卫生间。”
四个姐说笑着去了卫生间。
“畅哥!”郭静静催。“站着搞么事?还不去盛饺子吃!”
“哥还没洗脸漱口!”小丫头端着小碗,往口里赶着饺子。我弯腰吧了她一嘴:“你快吃饱饱!”
四个姐出来,我上卫生间,迅速洗脸漱口刷牙齿。
等我出去进厨房,第二锅饺子正煮熟,三丫头、郭蕊蕊、邬彤彤与王瑶,我妈用漏勺给她们盛。
“妈的女宝!”我妈说。“吃白水的,自已加水;吃调料的,去暖房,你们爸弄好了都放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