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死他,该他歪!”三丫头见我夸她,伸手抱住我头,小杏口吸我嘴巴。“姐只爱你喜欢你,要跟你生一群子大小娃娃!”
“咯咯咯……”郭蕊蕊在后面扯溜子笑:“正计划生育,还想生一群子娃娃,做梦!”
“蕊蕊姐!”我说。“说不定等我们到了那时代,计划生育又成过去时!”
现在进行时,政策总会变动,不等于过去进行时。
“就是的。”三丫头笑。“蕊蕊!你敢说么?”
我们仨进暖房,炉子王瑶与邬彤彤早已烧燃,烧水壶已架在炉口上,两人甩了外衣,正坐着吃甘蔗。郭静静更是吃的满口甜水流。
“好哇!”郭蕊蕊进门就叫。“你们三个,躲着偷嘴!”
“别叫蕊蕊姐!”王瑶指甘蔗。“这儿有,要吃自己拿——偷嘴又怎么了?”
“该打!”郭蕊蕊过去拿甘蔗。“三姐!弟!一块吃!”
她递给我与三丫头,一人一截。
“玩牌不?”邬彤彤手在摸牌。
“玩。”三丫头也有牌瘾。“老规矩,五块钱一盘!”
“行!”郭蕊蕊移小桌。“炸弹翻倍,上不封顶!”
“怎么讲?”邬彤彤问。
“一炸翻一倍,两炸乘以二。”郭蕊蕊解释。“也就是4倍。”
“两炸就是二十?”邬彤彤吐舌头。“这有点吓人!”
“取牌又不是发牌,瞧把你吓的!”三丫头莞尔。“能有多少炸弹?”
三丫头郭蕊蕊与邬彤彤,三人讲好了道道,开始玩牌。
一盘牌还没取完,大凤与牛娃子端着汤锅进来,往炉面板上放。
“呀!三个小妹也有牌瘾哈!”牛娃子笑。“打多大呀?”
“五块!”王瑶代三人回答。“哥!你们平常在外面玩,要玩多大?”
“最小是十块。”牛娃子说。“五块屁的玩头!”
“打一百就更好?”大凤伸手拍了一下牛娃子的头。“权!你老实告诉我,回去这几天赌了没有?”
“凤!哪敢呢?”牛娃子吧了大凤一嘴。“只跟亲戚朋友们,玩了斗地主。有了你挺走运,场场赢,还赢了千把块。”
“你要是敢赌,我捶你!”大凤轻轻擂了他一拳。
“不会赌!”牛娃子笑。“还去拿菜,让小妹们玩。”
牛娃子拉着大凤前脚去厨房,后脚我岳母娘就走了进来。
“妈!”我起身让坐位。“您都吃了?”
“弄老砍头的吃了。”我岳母娘答非所问。“老东西是在敲死!”
“妈!他怎么啦?”三丫头忍不住问。
“中午我没回,你晓得他在家里搞么猴?”我岳母娘说着挺生气。“老砍头的竟然喝醉了酒,吐了一地加一床!气死我了!”
“他跟谁个喝呀?”三丫头也很生气。“真是在作死!”
“他一个人在家里喝!”我岳母娘直摇头。“这以后会像他的死老头一样,喝酒喝到见阎王!”
“我爷是喝酒喝死的?”三丫头很吃惊。
“大冬天走亲戚,喝醉了酒倒在野外,冻成了硬邦邦的死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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