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无声无息的,门外出现了五个身着黑衣的壮汉,修着板寸头,头顶子上还推出了一道白圈子,如罐口上的罐盖子。
“唿唔唔——”一壮汉口含二指,吹出了一声口哨,两大黑狗“呜”的发出一声低吼,后两腿一蹬,跳起来扑向我与三丫头郭蕊蕊。
“狮王!狼王!”一个壮汉在淫笑。“好漂亮的小妞,扑倒了够你俩享受!”
“把你妈让狗享受!”三丫头郭蕊蕊骂了一声,两人同时纵身跃起。三丫头说:“蕊蕊!我踢头,你蹬狗的脊梁骨!”
“要得!”郭蕊蕊应答一声,拔高了身子。
“大象!”壮汉惊。“小妞有功夫!”
“嗵!”他们说话不及,一只大狗已摔落在地上,发出嗷嗷的痛苦叫声,动弹不得。
“犀牛!”这下大象更惊。“那小子功夫更是了得!我的狼王!”
眼见黑狗扑来,我身子后仰,弹跳起来,照黑狗的肚子,狠狠就由下向上,用劲力气,兜踢了一脚,狗子五脏六腑,不破碎才怪。
狠王嗷嗷叫了几声,口吐乌血,见了阎王。
“嗷嗷嗷……”不大一会,狮王“哧嗵”跟着摔在地上,挣扎着嗷嗷叫。
我迅速奔了过去,照狮王的头颅,狠狠跺了两脚,“卟哧”一声,一只眼球蹦到了地上。狮王看样子也活不成。
“好!好!”春柳看着大快人心,拍掌叫好。“小帅哥!打死他们!”
“妈的!”王瑶骂。“恶狗不经打,没两下子就死了!”
“嗖嗖嗖!”大象犀牛与那三个汉,拨出了大砍刀。
夕阳已没入山后,夜幕降临。但大砍刀在夜色下,依然寒光闪闪。
“河马!砍!”妈的,尽是兽中狠头。五个人一声怒吼,杀奔过来。
“野猪!”河马脸现阴笑。“四方脸,白袄子的妞归我!”
“小圆脸的小妞更得劲!”野猪露出了獠牙。
“山魈!”河马分配任务。“那小子是狠头,是属于你的!”
人言山魈谁碰着,那是死路一条。
他们是五个,我们刚好也是五个,五比五。
只不过他们人高马大,且手中有刀。
派出所的人呢?难道就没有暗中布钉子?
他妈的殷久国,见面我这个小表叔,要骂他的娘:怎么在保护一方民众?
“四个美姐!你们可要小心!”我提示我的四个姐,刀可不长眼睛。
其实长有眼睛:被五头野兽在利用。
“妈的个娘娘脚!”邬彤彤在叫骂。
想必刀砍得她手忙脚乱。
山魈的刀带着风声,劈到了我的面前。
洪荒混沌,天地冥冥……我耳际回荡起吴刚传我的斧诀。
妈的,小爷还能怕他?
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旋,到了山魈的身后,跃起抬脚,卟的踢在他的后脑勺上。
“啊——”跟着是“当啷!”再接着一声“噗嗵”,山魈已趴卧在地上。
“畅!”王瑶在惊呼。
“妈的!”郭蕊蕊在叫骂。“小姑奶奶要让你砍着,就做不得你小姑奶奶!”
“河马!”大象也在叫。“小美妞都不是善茬!”
刷地一束亮光,直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