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母娘在笑:“伢的冯妈要唱摇床歌,还想的狠!”
“个把月了!”黄琼琼说。“把我也想!”
我妈进客厅去收拾残局。
小丫头拿出瓜子:“妈!大姐!磕瓜子。”
“静静!”我问。“你的作业做完了?”
“昨天晚上徐老师教我都做了。”小丫头说。“畅哥!我姐们都在做作业,你的做完了?”
“哥做起来快!”我说着也去暖房,拿作业做。
“我也有点想权!”大凤笑。“天天晚上他抱着我摸,挺舒服的!”
“女人没结婚以前还不觉得。”黄琼琼说。“结婚以后少了男人,还,还就是喜欢想!”
“县城的工地又不是不让你去。”我岳母娘笑着说。“去了天天晚上还不是被伟伟抱着啃!”
“太不方便!”黄琼琼说。“尽是臭男人,上个厕所都提心吊胆的害怕!”
“那是不好!”大凤说。“把我也要回来。”
一会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大炮筒子在喊:“三妈!我三爹回来了?”
“回来了。”我妈在答话。“正准备让伢们去叫你们呢。”
“三妹!”是我二妈的声音。“老三呢?”
“被伢的冯妈,拉进房间里去了!”我妈在笑。“小媳妇见情郎,巴心巴肝要上床!”
我妈的话,招来了一阵哄笑。
“新三嫂子不得了!”是我汪小娘的声音。“三嫂!有家伙拿不?”
“有。”我妈说。“都进屋拿椅子坐,我进去瞧瞧。”
我妈进房间去瞧,她不怕。
三丫头说:“都是来要钱的,真是积极!”
“我爸有钱,不怕!”郭蕊蕊说。“我妈想我爸,不晓得想有多狠?”
“胡老二几个一走,冯妈就起身拉我爸进屋子!”我说。“蕊蕊姐!想多狠晓得不?”
“我爸是她的老公,该尽义务!”郭蕊蕊嫣然一笑。“享受甜甜,正常!”
“非要那么急急忙忙?”邬彤彤哂笑。“冯妈也是太急色!”
“你还没到时候!”郭蕊蕊白眼。“到时候会像我妈一样,把我弟不得了!”
三丫头与王瑶,听着都好笑。
“男人女人,说穿了就是那事!”三丫头说。“什么狗屁淫乐,淫荡,尽他妈打狗屁!不淫不荡,伢打哪儿来的?”
“至理名言!”郭蕊蕊说。“人类生生不息,都是男男女女淫出来的!”
伪君子头面上装正人君子,背地里实则丑陋不堪,见不了光。
“出去看我爸怎么发钱?”王瑶活动手腕。“顺便去喝口茶水。”
我爸与冯妈,总是被我妈叫起来的。
我们出暖房到院子里,李大娘与我二妈汪小娘,还有大炮筒子,都坐着看我爸拿出的几摞钱。
“三哥!”我汪小娘说。“今年远远爸搞的钱,全部把我,别从他手上过!”
“老三!”我二妈说。“汪妹说的是的,老幺抽烟喝酒,还爱打大牌,往年在外搞的几个钱,还不够他花了!”
“你们一家先给五千。”我爸开始数钱。“具体有多少,等我去了工地看了记工本再算。”
“三爹!”大炮筒子欢喜。“这还可得,比你侄儿喜子在外头远远的去打工强,能见真章!今年跟您一起做的工钱,全部发给我,别让他沾手!”
“李毛!”我妈问。“去年喜子出门一大年,过年回来,带了几个钱?”
“莫提他三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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