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探出来只望了两眼,很快缩了回去。
“畅!”王瑶说。“刚才那个人好像是王小波!”
“他不死了么?”邬彤彤说。“妈的!未必像小胖子他妈,死了又能活回来?”
“王小波化为了灰灰,尸骨无存。”我说。“不可能!”
我们疾步到了胡同口,狗子惊马两人,突见郭蕊蕊,顿时满脸笑。
“老,老大!”狗子说。“您老人家一向安好?”
“啪!”狗子脸上着了一巴掌,郭蕊蕊说。“本小姐姐很老么?还老人家!说!那次见到我们,为么事要跑?”
“哪,哪一次啊?”狗子记不起,直摸脸颊。
“啪!”郭蕊蕊又抽了他一巴掌:“想起来没有?”
“想,想起来了。”狗子说。“还,还不是怕您老人家么?现在您有么事吩咐?要钱手头有几个。”
“拿来!”郭蕊蕊伸手。
“是!是!”狗子连忙伸手,从衣袋里往外掏钱。“马子!掏呀!没听到老大吩咐!”
惊马极不情愿的伸手往外掏钱,交到郭蕊蕊手上:“老大!我只有这么多!”
“刚才那人是谁?”我问狗子惊马。
“谁呀?”惊马惊疑。
“啪!”邬彤彤上前劈面给了惊马一巴掌:“给小姑奶奶装糊涂!”
“到,到底是谁呀?”惊马后退一步,抬手直摸脸。
“刚才在胡同口张望的那个人!”我说。“你俩都是瞎子,没有看见?”
“是,是狗子的相好,青菜苔。”惊马恍然大悟。“怎,怎么啦?”
“她人呢?”王瑶问。
“回家了。”狗子说。“小帅哥!你要是喜欢,我让她给你那个,真的好爽!”
“啪啪!”狗子话音未落,脸上就着了两巴掌,王瑶怒骂:“多好的破烂货,我畅不稀罕!滚!”
“妈的!多日不见,才只有这几个钱!”郭蕊蕊数了数钱说。“还不够小姑奶奶们吃一顿酒!滚!下次别再让我们见着!”
“是!是!”狗子惊马连连点头,转身往胡同里拔脚就跑。
“蕊蕊姐!有多少钱?”邬彤彤问。
“才三百零几块钱!”郭蕊蕊说。“可能现在不好混!”
“妈的!”邬彤彤说。“狗子的青菜苔长的像王小波,真是见鬼!”
“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多着呢!”三丫头说。“瞧电视上,有人演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邓小平,演的多像?”
我们到派出所,里面却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不见。
我们直奔值班室,只见一个小警察在吃方便面。
“春哥!”郭蕊蕊过去经常来派出所,人差不多她都认识。“你一个人呀?我妈他们呢?”
“聚餐去了。”小警察说。“蕊蕊!你们早点来唦,现在来迟了,赶不上!”
“抓人罚款有了钱吧?”郭蕊蕊笑着说。“假公济私!”
“你妈也有份。”小警察笑。“辛苦劳动所得,忙乎一大天,只够吃一顿酒饭!”
“我妈吃饭去了。”郭蕊蕊说。“回去只能让我们妈一个人去。”
我们出派出所往学校里走,路过胡同口,又见狗子惊马两人,带着青菜苔,在那里张望。
“妈的!肯定用青菜苔吊鱼!”郭蕊蕊说。“青菜苔长发红裙小白脸,小俏腰的,还有点看头!”
“哦!用女人吊干鱼!”邬彤彤说。“天没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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