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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你陪着他吃!”郭蕊蕊白眼,踹了他一脚。“脑壳发烧吧!”
“蕊蕊!”干妈说。“一个女孩子,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对别人动手,多不好!”
“妈!”郭蕊蕊说。“他贱,不打不乖!”
“妈!”谌长贵恭敬的对干妈说。“我乐意让蕊蕊打!”
他笑着领我们上楼,来到月亮湾,里面吊灯大开,大圆桌,杏黄色的靠背大椅,茶水与一次性的纸茶杯,都备好在桌上。
“倒茶我妈喝!”郭蕊蕊喝令谌长贵。“还有三姐他们!”
“是!”谌长贵笑着倒茶。“都请坐!”
我们坐下,郭蕊蕊指上席位:“妈!您请上面坐!”
“好!”干妈挪位子。“妈没白疼你们!”
“疼!总在说我们!”邬彤彤说。“恨不得一张嘴搁在我们身上!”
“有妈说是幸福!”杨洋插嘴。“吴霜想妈说都没有!”
“蕊蕊!”干妈看杨洋吴霜。“这两伢是你的同学?”
“是的。”郭蕊蕊指吴霜。“妈!吴霜可怜一下子成了孤儿,学也上不成!”
“为么事?”干妈有些吃惊。
“他爸过去不成功,在外面乱来。”郭蕊蕊说。“她妈气恨不过,就买药害她爸,跟着找男人报复她爸。后来她妈就离家出走,她爸成了废人,就自责无用,喝毒药没了!”
其实是邬彤彤的一句话,吴霜傻里傻气的当真,害的家园支离破碎。
“做人要有道德底线!”干妈说。“底线没了,悲情就要上演!”
“谌长贵!”郭蕊蕊怒喝。“还傻站着,去叫上菜,拿一瓶劲酒,我妈要喝!”
“对,上菜上酒!”谌长贵往楼梯口一站。“服务员!上菜,上酒,另外拿一瓶劲酒来!”
“来喽!”服务员在楼下回应。
一会全体出动,老板,老板娘,小红与两个不知娃名的小姐姐,端着大钵小盆,白碗瓷盘,拎着啤酒,鱼贯而来。
“小哥哥!”老板娘说。“给你整了桌席饭,请慢用!”
菜最后是盘圆子,是谓圆席。
干妈开劲酒喝:“谌长贵!这桌席多少钱?”
“简席五百。”谌长贵说。“妈!您请吃,钱我有的是。”
“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干妈问。
“我爸是县汽车队的,我妈在汽车队做饭。”谌长贵说。“我爸我妈月月拿工资。”
双职工家庭,条件是可以。
“你爸是开车的?”干妈继续问。
“先是开车的,这会升官做了汽车队队长。”谌长贵说。“我妈说了,只要在学校好好学习,花点把钱无所谓。”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干妈说。“这中考了第几名?”
“综合成绩第二名!”谌长贵望郭蕊蕊。“妈!这成绩得归功于蕊蕊,是她给了我动力!”
“爱情还真是伟大!”三丫头笑。“先追我不着,垂头丧气,成天像掉了魂。有了蕊蕊激励,一飞冲天!”
“所以爱情价值高!”干妈有点欣赏。“谌长贵加劲努力,锁是县一中二中,考进去了就等于跨进了大学校门半步。”
能考上一中二中,都是各个学校的优秀生,学校力争保送进大学校门。